一周后。
早晨,佐治亚州的首府,亚特兰大地区又迎来了新的日出。
而在距离亚特兰大市近百英里的郝谢尔的农场,同样没能逃过日光的映射。
一个房间内,北半球夏季猛烈的日光,穿过透明的玻璃窗和印着苜蓿草图案的窗帘,照射在屋子里的双人床上。
不过这张双人床此刻显得有些凌乱。
洁白的床单到处都是褶皱。一对身无寸缕的年轻人,正相拥着躺在上面,身上还盖着一床薄薄的被子。
虽然有窗帘的阻挡,阳光终究还是有些强烈,阳光很快将这对年轻人中的一个唤醒。
安静的房间内,这对年轻人中的男子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嘟囔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早上了吗?”
低声嘟囔一句,张远慢慢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窗外明晃晃的光线。
眼睛猛的受到刺激,张远赶紧闭上,又把头埋了下去好一会儿,这才费力的睁开。
“又得起床了。”
心里哀嚎一声,面对悲惨的命运,张远无法抵抗,只能恋恋不舍的从柔软的床铺上,慢慢坐起来。
一只手撑起身子,被子哗啦一声滑下去,露出强壮的胸膛和肌肉鼓张的手臂,张远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挠着乱糟糟的头发。
坐直,手掌合起,在脸上狠狠地搓了几下,张远驱散睡意,伸手就要拍醒旁边熟睡的艾米。
好吧,张远和艾米确实在一起了。(过程自己脑补,我写不出来,凑和看吧。)
张远现在所处的这个房间,原本属于格林,而张远和艾米搬到这里面已经有三天了。
当然,这是经过了格林同意的,张远可不会就为了一张床,做出什么死皮赖脸的事。
自从来到农场,被这里和平的气息包围,大家便卸下了这些日子以来,压得人透不过气来的紧张和压迫感,变得特别的放松。
经历过长时间的紧张生活之后,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天,但这里悠然,安逸而恬淡的氛围,就已经让大家已经深深的热爱上了郝谢尔家的农场。
连带着,就连前往本宁堡的计划也就此无限期搁浅。连原先一直对此十分执着的肖恩,也近期也对这件事闭口不谈。
甚至脸上都多了一些笑容,对张远的态度,甚至都有了些好转,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是一副欠了自己一个大乐透一样。
笑声重新出现,男人们不必忙碌于生存和警惕,有时间打屁聊天,吹嘘或真或假的光荣历史。
女人也可以不再担惊受怕,聊家常,睡懒觉,甚至是找张躺椅,做一个日光浴。
生活老婆又回到了文明之初。
而早就明确了感情的张远和艾米,也终于闲下来,有时间去谈情说爱。
在张远的努力下,两人的关系更是突飞猛进。
就在三天前的晚上,借助于格林好心提供的房间,以及张远精心准备的烛光晚餐。
在酒精和充满暧昧的光线的帮助下,两人捅破了最后一层关系,踏出了最后一步。
不过晚上他们发泄起来的激烈程度,远远超过了张远本人的预计。
这些日子的压抑实在是太过强烈,好不容易找到了宣泄口的两人,都有些一发而不可收拾。
以至于每天晚上,这个房间里总会有各种家具发出的一些怪异的声响。
而隔天早上,张远也得万分抱歉的向郝谢尔一家对打扰睡眠表示歉意,然后晚上小两口两人互相嘲笑着继续。
把思绪拉回来,张远回忆着这几天的荒唐,哑然失笑。
摇摇头,张远转身去推艾米。
不过刚刚转过身,张远伸出去的时候就停在了空中,僵在那里。
“咕噜。”
虽然对于艾米的身体,张远这几天可以说早已经上下其手,相当的熟悉,但是看到眼前这幅景象,张远还是忍不住咕咚一声,喉结大动。
现在趴在张远面前洁白的床单上,双手合拢,抱在胸前熟睡的艾米,是这样一副诱人的样子。
昨晚入睡时还盖着的严严实实的被子,因为清晨的炎热已经被艾米踢掉了一半,仅剩下一个小小的被脚还搭载艾米的下身。
但是相比于艾米丰满的臀部,这个被角明显少的可怜,裸露出的圆润和紧密连接的背部,还有其他更加让张远血脉膨胀的圆滑曲线,则大片大片地暴露在清晨的空气里。
呼吸不自觉变粗,张远伸出罪恶的双手。
无论是那些随着身体起伏变化的曲线,亦或是那些形成曲线的部位,都在不断深深的刺激着刚刚醒来的张远。
“冷静,冷静,”
将不知何时已经伸出去,快要将快要碰到艾米的双手伸回来。
张远双手平对,不断的上下运气,安抚着蠢蠢欲动的某位仁兄,口中念念有词。
“不急,不急。会虚的,会虚的!”
食髓知味的代价,就是每天早上的腰酸背痛,张远深有体会。
“呼——”
盘腿坐在床上,努力了半天,张远终于吐出一口气,把心里那种燥热感去除掉。
这才有悄悄的抬头,将旁边的艾米唤醒,然后下床穿好衣服,从房间里走出去。
“早安。”
整整衣服,张远打开房间门,刚刚走出去没两步,就碰到从厨房走出来,端正一盘子菜,走到要去客厅的贝丝。
“早安,睡得还好吗?”
张远笑着回了句话,不过发现对方还有些困意,于是有多问了一句。
“还好吧。”
这个农场主的小女儿估计也是刚醒,眼睛还有些睁不开。
见到张远也只是懒洋洋的打了个招呼,然后继续端着盘子往客厅的餐桌那里走去。
来到客厅,郝谢尔和格林还有奥蒂斯一家都已经坐在了餐桌周围,等待开饭,见到起床的张远,大家都互相打过招呼。
“恢复的还不错,奥蒂斯。”
看到今天餐桌上的奥蒂斯精神不错,张远笑着打了个招呼。
“如果他不再那么疼的话。”奥蒂斯拍拍自己缺了一半的小腿,说了句俏皮话。
大家都笑了。
奥蒂斯的确命大。
在那一天,张远和郝谢尔他们把医疗拖车拉回来之后,足足忙活到第二天凌晨。
从医疗拖车上拆下来的那几个医疗仪器,知道帕特里夏完成了自己的手术以后,才配合着几个汽车电瓶,以及老式变压器调试好。
连带着卡尔的游戏机也能充了个电,这几天正玩的乐此不疲。年以前一直嚷嚷着的要打行尸的事也不再提了。
显示屏上,奥蒂斯的生命体征起起伏伏,大家的心揪了好一大会,才算稳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