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发展的相当快。
几乎是一夜之间,就像是按下了开关,坦那山里出现症状的人疯狂增加,这种现象已经不能用所谓的流感来解释清楚。
紧接着便是姗姗来迟的的医护人员以及众多志愿者。
虽然很多人都疑惑为什么这些医护人员都是一副防护严密样子,志愿者也都孔武有力,一板一眼。
但是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政府人员告知的立刻安置和免费医疗服务所吸引。
免费?医疗?
游客们热情大涨,仿佛捡便宜似的纷纷报名。
轰轰烈烈的转移行动开始了。
一辆辆汽车被征用,除了一些农业用车和工业卡车在征集目录之外,所有的车辆都运载着患者赶往峡谷出口的安置点。
在那里,患者会被评估病情,进一步检查,治疗和转移。
“呼…………”
张远站在帐篷外面,看着一辆满载病患的汽车离开。
汽车喷吐着尾气,在志愿者手中信号棒的指挥下跟上长长的车队,缓缓离开坦那山。
唯一的出口处,木桥入口那里已经被设下卡哨,一些健康的游客正和赶来担任守卫的当地警察交涉。
气氛可说不上友好,不时的有咒骂声传来,对当地政府的敷衍抗议。
被烦的不行,一个瘦长脸的白人警察登上车顶,打开扩音器,大声地向下方的解释。
“阿兰?”
张远认出来这个人的身份。
车顶上,阿兰还在大声喊。
“接到洲政府通知,该流感具有高传播性,因此此时依照卫生防御预案,实行区域隔离,请配合。”
阿兰这种解释原引来的当然是新一轮的抗议。
不过在守卫鲜明的拒绝态度以及车顶阿兰的不断劝说之下,聚集在关卡的游客终究是逐渐散去。
“咚。”
跳下去车,阿兰烦躁地丢开扩音器,揉揉自己火辣辣的喉咙。
一个人在后面喊出了他的名字。
“好久不见,阿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