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就这样站在门口和我讲话？”沈霁寒问她。
乔漾立即侧身退到一旁，邀请沈霁寒进来。
沈霁寒是第一次来乔漾家里。
不像安霁月的房子那样花里胡哨的，家具少，十分简洁，仿佛房子的主人随时都有可能会拎包离开。
沈霁寒简单打量片刻，便转头看向乔漾。
乔漾现在整个人都懵的，所以反应也比平时慢了许多。
两人足足对视了数十秒。
终于，沈霁寒无奈开口：“要换鞋吗？”
乔漾终于回过神来似的，慌忙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一次性拖鞋。
“你家里经常有客人。”沈霁寒低头换鞋，平静的嗓音里听不出情绪，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没有，不是。”乔漾立即否认，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沈霁寒没再说话。
乔漾把他带到沙发跟前坐下，神情恭敬得跟五星级酒店的服务生似的。
沈霁寒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并未开口说话。
“想喝什么？”乔漾神情极其认真的问他。
沈霁寒：“水。”
乔漾给他倒了杯水，双手奉上。
沈霁寒觉得自己像是个受到格外尊重的长辈。
他心情复杂的接过水，在她的注视下喝了一口。
乔漾又一脸期待的问他：“好喝吗？”
沈霁寒：“？”
乔漾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急忙找补：“我是问这个水温合适吗？”
沈霁寒微眯着眸子，握着水杯的手指轻轻敲了两下杯壁，用很认真的语气回答了她的问题：“合适。”
“哦。”乔漾茫然点头，随后就一动不动的乖乖站在一旁。
沈霁寒将水杯放到茶几上。
小姑娘十分反常。
但沈霁寒并没有打算揭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