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王御史也凑了上来。
阴种看向王御史,心中已经知道,是谁下的毒手。不由得暗自咋舌:这老家伙好狠毒的手段,那可是他的亲侄子,居然就这般推了出来。
“怎么会没死?”杨玄感看向王御史。
王御史摇头:“他该死的!他早就该死的!决不可能还活着。”
铁艺是杨玄感的人,对方清楚的告诉自己,朱拂晓已经死了啊?
“杨大人,王大人,下官还要去办差,咱们有时间在叙话。”阴种趁机告辞。
“阴大人留步,老夫与你一道顺路,去看看那混账小子。”阴种才走两步,袁守诚自后面追了上来。
二人一路来到应天府衙门,袁守诚站在衙门外:“有劳阴大人将那小子放出来,老夫就不进去了。”
“应天府衙门太过于晦气,大人不愿进入其中,倒也正常。大人稍候,在下去去就回。”阴种道了句,然后快步向衙门内走去。
应天府大牢内
朱拂晓闭着眼睛,肌肤下一道道若隐若现的电光流转,白骨身上一道道雷电之力迸射,不断与魔法之力碰撞。
“白骨身虽然是禁咒,但天地雷霆却是法则。这些法则之力犹若跗骨之蛆,极大限制了我的白骨身修行。”朱拂晓叹了一口,只觉得舌尖酥麻,一道雷光在口腔中碰撞。
雷电是阳刚、生机,与充满了死亡、阴气的白骨身天生相克。
“朱公子,你赢了。”一道声音响起,阴种手提灯笼,来到了朱拂晓牢门外,手中拿着钥匙,将锁链打开。
“我本来就没有罪!这些人想要污蔑好人,想要将我这个好人置于死地,实在是太过分了。俗语云:邪不胜正。这些人害我不得,乃是冥冥中的浩然正气庇佑。”
朱拂晓话语正义凛然,声音里充斥着激昂的语调。
阴种无语,岔开锁链打开牢门:“朱公子,请吧。”
朱拂晓点点头,将油灯端着,然后与书籍一道塞入袖子里,大步走出牢房内。
虽然有魔法相助,但牢房终日阴暗不见阳光,朱拂晓并不愿意在这里多呆。
“朱公子,我其实有一个疑惑,昨晚王县丞为何会被自己的心腹灌入毒药而死?”阴种走在朱拂晓身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还有,你道门究竟施展了什么手段,竟然无视天牢内重重守卫,悄无声息间将那八个人给毒死。”
“阴大人说的话,在下听不懂。”朱拂晓头也不回的道了句。
见朱拂晓装傻充愣,阴种不再追问,知晓即便问了,也探查不出什么信息。
只是心中对于道门的警惕,越加忌惮,道门手段实在深不可测。
出了应天府衙门,朱拂晓果然看到了立在门外的老道士袁守诚,看着那张充满了疲惫、风尘的面孔,忍不住道了句:“师傅!”
即便对方不说,他也知道,即便是一位宗师想要跨过千里山河,那也是何等艰难。
但偏偏对方却一日之间就到了洛阳。
“出来就好。为师本来正在华山与孙思邈论道,可谁知听闻你惹下乱子的消息,所以连夜赶来。今日你可要拿出美酒,为为师解乏,也不枉为师千里迢迢来此。”
“多谢师父!”朱拂晓看着袁守城,躬身一礼,直接作揖到极点。
“你我是师徒,命运、气数已经相连,为你奔波乃是为师的本分。”袁守城道了句,然后拉扯着朱拂晓道:“应天府衙门前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去寻个好地方。”
师徒二人来到荒山,朱拂晓打了一只兔子,一只野鸡,然后自次元空间内取出酒水:
“师傅其实不必来的。”
“我既然听闻你出事,又岂能不来?”袁守诚接过酒水,静静的喝了一口,眼神里露出一抹陶醉。
“师傅好不容易躲入深山老林,这一下山只怕要沾染红尘因果了。”朱拂晓叹息一声。
“左右不过是屠龙罢了,即是劫数,也是造化。”袁守诚不以为然:“听人说,吞噬龙珠后,可以千年不死,激活血脉之力,激发出远祖的力量。可那蛟龙掌握天地之力,又岂是凡夫俗子能对付的?我本来是想要遁入深山老林,可谁知命运巧合,老天通过你将我又一次牵扯入了棋局。”
“这一次虽是劫难,但也是造化。我本来想要退却旁观,可老天偏偏将我推出来,可见时也命也。”袁守诚颇为洒脱。
“再有两年,洛书河图大阵就要建立完成,到那时便可屠龙。”朱拂晓看向袁守诚:“宗师当真能屠杀蛟龙?”
朱拂晓是不看好众人。
那蛟龙至少也是四级魔导士的境界,乃至于接近五级大魔导士。
不说是毁天灭地,但开山填海却也可以做到。
他体内的雷电之力尚未清除干净,死亡君主乃是七级大魔导师的修为,这方世界根本就无法容纳。
到时候怎么办?
“小子,你小瞧了河洛大阵的力量。那蛟龙所依仗的无非是风雨之力,可是洛书河图却能废除了其本事。”袁守诚目光灼灼:“岂不闻:龙游浅滩遭虾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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