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她不是情妇!她是可以光明正大和我一起的人!”
傅祁冥怒斥,眉眼间尽是狠戾决绝。
“她可以!你不行!你今天要娶的人是阮佩!新娘不是她!你没资格把她留在身边!”
“我可以!容庭你闭嘴!”
“你清醒一点,你的自私会害了她!”
“不,我会娶她!”
傅祁冥突然坚定的回答,容庭的话戛然而止,他眉头紧蹙不知道傅祁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会娶她,我对不起佩佩,可我知道我爱谁,落伊,你信我一次。”
他的话像是一道惊雷炸在程落伊耳边,她抽泣的声音被这句话惊讶到停息,她满意置信地看着他,愕然道:“你说什么?”
“我娶你,这场婚礼,我娶你。”
容庭失笑,心中一块地方猛然缺失了一块,突然想起那个艳俗的女人,多少个夜晚他也呢喃,如果她不是容深的未婚妻该多好,可傅祁冥的话却像狠狠的给了他一个巴掌。
就算她是容深的未婚妻,可他,知道自己究竟爱谁吗?
他苦笑一声,心头有些落寞,看着惊讶的女人竟然有些嫉妒傅祁冥,他竟然能这么豪情壮志的许下诺言。
“你终于做了决定?那阮佩呢?忘恩负义可不是你。”
容庭叹了口气话里有几分不易察觉的迫切,似乎在傅祁冥身上种下一枚种子。
傅祁冥扶着程落伊的肩膀,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她背对着容庭整个视线里全都是傅祁冥,只有傅祁冥。
“一年前我说过会给你一个解释,你却没有给我这个机会,今天,我依然是这句话,我会解释给你听,你,愿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他深深的看着程落伊,眼底的情意就快把她淹没。
“可是…”
程落伊带着几分哭腔,有种梦境成真的错觉感,让她不敢点头,那个深埋心底的秘密,又在一年后,重见天日了。
“没有可是,你愿意吗?”
傅祁冥就像一座巍峨高山把那些困难险阻都阻挡在了外面,只留给她一个问题。
她愿意吗。
一声轻微的响声过后,套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容庭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傅祁冥顾不上在乎容庭去了哪里,他现在心心念念的只有眼前的女人。
他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一眼万年般地把她深深的烙刻在眼里看进心里。
程落伊的心柔软的就像一块棉花,第一次,想要不顾一切。
…
…
容庭出去后没有去别的地方,径直上了二十五楼,叩叩的敲开了一扇门。
里面坐着三人,两男一女,女人穿着精致的礼服,手里却拿着比她巴掌还大的慕斯蛋糕下口啃着,坐在她身旁的男人一个露着嫌弃的眼光,一个则无可奈何的拿着毛巾等候着她的“宠幸”。
虚掩着的门被容庭轻轻一推就推来了,他看见这幅场面有些犹豫要不要替傅祁冥做这些准备,比起他来,这三人才应该是傅祁冥的左膀右臂吧。
“咳咳。”
容庭咳嗽一声,企图引起房间里三人的注意。
“哟,这不是容大少爷吗?”
埋首在慕斯蛋糕里的女人抬起头来,看到门口的人打趣道,丝毫不在意脸上沾染到的甜腻的奶油痕迹,她一双眼睛生的极好看,就像天上的晨星一样闪闪发亮,容庭偏开视线,这个女人难缠,他知道。
“陶泽,你跟我出来一下。”
“干嘛呀!容大少爷您是不想和我说话吗?叫小泽泽出去干嘛呀,这里有没有外人,您要说什么直接说呗,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最喜欢了!”
女人眼睛亮亮的,放下蛋糕呜了一声,一旁帅气的男人急忙拿起毛巾替她擦试着脸上的奶油,听见容庭的话也看了一眼陶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容庭皱眉,看着女人对着他身旁的男人说:“你就是罗牧吧,辛苦你了。”
一句话把安乐噎住,她脑子转的极快,立刻站起来横在两个男人身前说:“等等!容大少!他们可是我的人,你这样,不太好吧?”
陶泽摊手,表示他搞不定眼前的女人。
容庭知道不透露点八卦出来,安乐是不会放人了,他转念一想,安乐若是生在古代定是一个行侠仗义的侠女,这件事情要想办成办得漂亮,恐怕安乐还要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