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愣真的受到了刺激。
张铁生半年挣五千万,他不仅仅羡慕嫉妒,简直敬若神明。
引娣拴住张银生,他只能让自己妹妹拴住张铁生。
要不然财神爷就被巧玲抢跑了!
必须先下手为强。
“哥!你开门啊,这是干啥?别这样!”喜鹊在屋里不断呼喊。
可徐二愣根本不听。
“妹妹,哥是好心好意,今晚你跟铁生可以随便!
最好把身子给他!这样他就跑不掉了,必定会娶你……。”
“哥,俺才不呢!你这样,妹子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开门!”喜鹊都要急哭了。
徐二愣没走,而是坐在门台上。
他还点着一根烟,悠哉悠哉抽着。
“听我的没错,你自己的幸福必须要争取!不然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呜呜呜……。”喜鹊真的哭了。
姑娘觉得没脸见人,还特别害怕。
她最在乎自己的名节。
就算喜欢铁生哥,也不能做这种下三滥的事。
应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明媒正娶。
她没办法,只好返回来。
好在炕上的张铁生睡得很熟。
“铁生哥,铁生哥……。”喜鹊想把张铁生叫醒,把门弄开。
可张铁生却烂醉如泥。
不但如此,他还说梦话,翻身,张开嘴巴呕吐。
“哇……哇……!”屋子里吐得哪儿都是,衣服跟床铺上肮脏一片。
喜鹊只能拿起脸盆,舀水帮他擦洗。
办公室里啥都有,水缸,舀子,一应俱全。
女孩将毛巾拧干,先帮他擦衣服上的秽物,然后擦脸。
冷毛巾跟男孩的面颊碰触,张铁生猛地打个冷战,抓住她的手。
“水……巧玲,我渴,端水来……。”
一句话不要紧,喜鹊哆嗦一下。
铁生哥呼喊啥?
他怎么会叫巧玲姐的名字?
难道她俩……?
姑娘的心立刻不安定起来,但还是帮他端来热水。
张铁生习惯成自然,毕竟重生前跟巧玲做了三十年夫妻。
喜鹊就那么傻呆呆坐在床边,一直熬到天明。
外面的天光刚刚大亮,张铁生一个咕噜翻起身。
“这是哪儿?我怎么在这儿?”
“铁生哥,你醒了?”喜鹊问。
“喜鹊,你怎么在这儿?”
“你昨晚喝醉了……。”
“你哥呢?”
“他回了……!”
“喔……。”
刚刚迟疑一下,忽然不好。
当!
办公室的门骤然被人踹开。
徐二愣的身体鱼贯而入。
他把脚一跺:“好你个张铁生!真不是东西!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霍霍我妹妹,小爷跟你拼了!!”
张铁生没明白咋回事,二愣子一扑而上,抓了他的脖领子。
啪啪!左右开弓,先抽他几个嘴巴子。
“二楞哥?你干嘛打我?”张铁生被当场抽懵。
“我打你?老子气急了还踹你呢,说!公了还是私了?”
“什么公了?什么私了?”
“你跟我妹妹在办公室里过夜,一晚上没让她回家,名节毁了!将来怎么嫁人?喜鹊还是黄花大姑娘呢?”
“啊?你说啥?喜鹊……一晚上没回?”张铁生大吃一惊。
“是!我妹子被你欺负,快说咋办?”徐二愣得理不饶人。
“可我俩……啥都没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