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谧噎住,顿了两秒才道:“刺激过重,血流速度加快,对伤口愈合没好处。”
傅靳廷盯着她带着些许狡黠的眸子看,一点也不上当,只是认真地评判道:“你的借口并不具有说服我的力量。”
安谧这才又讨好地攀住他的肩,低声诚恳地劝道:“我是不想你憋久了,憋坏了身体,那个地方会发炎的,严重的情况可是会杀死精子的,以后还怎么生孩子?”
“你倒是清楚得很。”傅靳廷吻了吻她的耳垂,低声在她耳边说着。
安谧咕咚咽了一口唾沫,又沉稳地道:“所以呢,咱们要点到即止,好吗?”
“不想。”傅靳廷蹭了蹭她滑腻的脸,低声不满又赌气地说道。
“咱们上次不是说好了吗?等到金荞那边的手术结束?”安谧闷声说道,又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我也正在努力了,别逼我好不好?”
最后一句甚是柔软,又戳中心坎。
虽然每一次安谧都没有让他继续下去,但每一次都由着他吻够了才出的声,她不是真要拒绝他,只是还没越过心里那道坎。
傅靳廷不好说什么,只安静地点了点头,随后就抱着她出去了。
安谧心底的情绪又复杂了几分,有些于心不忍,但是一想到之前那个叫谢羽蓝的女人,她便把所有的不忍都抛在了脑后。
两人在沈君南这里吃完了早饭就往自己家公寓赶去。
居安将车停在公寓楼下,下车开了后座车门,然后从后备箱里把拐杖拿了出来,等在车门口。
安谧刚要接过拐杖,傅靳廷已经从车的另一边绕了过来,俯身径直地将她抱起,往楼里走去。
居安拿着拐杖原地发愣,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毕竟安小姐没了拐杖是哪也去不了的。
傅靳廷将安谧放回客厅的沙发上,大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嗓音低沉地说道:“我去趟公司,你在家不要乱跑。”
安谧乖巧地点头,“好。”
她这几天都没怎么看谷教授给的资料,今天得好好补上才是。
傅靳廷往外走去,安谧看着他挺拔的背影,突然又想到了那个谢羽蓝也在他们公司,心里顿时有些不自在起来,想要说什么,但看他已经走远,便保持着沉默。
门口,居安将拐杖递给了保姆阿姨,就不进去了。
傅靳廷看着这一幕,一边往外走,一边面色冷峻地问道:“她的拐杖怎么在你那?”
居安亦步亦趋地跟在傅爷的身后,闻言,立即回答道:“昨天安小姐去沈三爷那里看你,上楼的时候就没有拄拐杖,我看她腿上的伤可能已经好了,就把拐杖拿走了,但她今天早上又要了拐杖,我又给她送过来了。”
说这些的时候,居安自己都有些迷糊,也不知道安小姐这伤到底是啥样的。
安谧的伤还是新伤,可没那么容易好,傅靳廷也不清楚她是啥意思,但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又问道:“她昨天看到谢羽蓝了?”
居安低声应了一声:“嗯呐……”
“什么反应?”傅靳廷继续问,俊脸若有所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