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笙深吸了口气,内心一股羞愤之气直冲脑袋,还勉强得挤出一丝笑容:“这几天不要让我见到你。”
沐江海还未感受到危机,发懵道:“怎么了?你是介意我看了你的身子?我们不是夫……”
“五……”鱼笙开始倒数。
“你自己又上不了药,而且那个时候你又在昏迷,不给你敷药岂不是……”
“四……”
鱼笙从被窝中伸出了手,抬手间便要动自己头上的簪子。
沐江海干脆找了张凳子坐到了床边:“你现在不是我的对手,我不给你敷药,到时候留疤的可就是你自己了。”
鱼笙不为所动:“三……”
沐江海歪着头:“二一,好了,数完了,可以敷药了吗?”
“沐江海,你个无耻卑鄙趁人之危伪君子,连一株草都比你有节操,连一只蚯蚓都比你有骨气,连一头猪都比你有思想,连……”
她喋喋不休得说着,沐江海早已经习惯了她的那些话,反而面带慈笑看着她。
等她说完,长长得吸了口气,沐江海还顺带想拍拍她的背顺气,但手一伸出去,便想到了她身上的伤,手停在了半路。
鱼笙顺其自然得推了推面前的人,沐江海吃了力,往后倒了倒,拧了拧眉头,面上很是苍白。
鱼笙抓住了这么个间隙:“你受伤了?”
沐江海稳了稳手臂:“去采药的时候,不小心别冻着了,没事,真的一点都不疼,你不用担心。”
额间却出了汗,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不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