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肖恩长官的儿子真的告诉你,爱德华-贝利没死,而是被英国人关了三十多年?这怎么可能?当年是我和你亲眼看着他死去的!还有,这小子怎么有能力可以看到三十多年之前的绝密档案?这是在开玩笑……”
当弗兰克这位大佬回到安全屋之后,详细地把自己刚才与卡塞尔的谈话告诉了一直待在安全屋当中的三个人的时候,最为敏感的马文在起初还笑眯眯的一脸轻松的样子,但是却在弗兰克最后说出自己准备离开卡塞尔的庄园的时候卡塞尔告诉自己的事情的时候,立马就一脸惊悚的站了起来,这实在是太出乎马文的意料之外了。
其实他和弗兰克一样,对于什么安德鲁副总统想要洗底所以派出人手将自己这些知道他当年的黑历史的人干掉啊,或者不是安德鲁派出的人手而是想要将他的黑历史曝光出来的政治对手假扮成安德鲁的手下做出的对于自己几人的袭击啊这些一点都不在意,别看他是一个被中情局喂了十几年的迷幻药以至于现在疯疯癫癫的老头,但是马文还真的不担心这些在他眼中的菜鸡互啄的政治人物搞出来的这点子破事儿。
可是弗兰克最后说出的那些事情就实在是超出了马文的预估范围了,要知道三十多年之前正是他和弗兰克两人去了毛熊执行的这个绝密任务,就连当年知道这件事请的人都是屈指可数,执行这个绝密任务的时候,卡塞尔这个家伙还是一个小屁孩儿呢,他是怎么知道‘龙葵计划’和爱德华-贝利博士的?而且他还告诉弗兰克实际上贝利博士只是被英国人囚禁了三十多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维多利亚并不知道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毕竟当初这位现在风韵犹存的老太太并不是中情局的人,而是英国军情局的人,她也不关心马文为什么会像是一只受惊的母鸡一样的炸了毛,她只关心他们现在的处境,毕竟马文平时就是这样一惊一乍的,所以,这位老太太很是平静的对着正准备安抚马文的弗兰克说到:‘这么说来,我们实际上并不是要对付安德鲁副总统?而是需要对付他的政治对手,那个什么蒙大拿州的参议员查尔斯-哈恩?以及那个什么中情局前非洲事务主管约翰逊上校?
这些人才是真正袭击弗兰克的罪魁祸首?而且这些家伙还希望弗兰克认为是安德鲁副总统干的,以至于嫁祸给安德鲁?’
维度一直对特工生涯十分向往的弗兰克的小女朋友莎拉双眼放光的在一旁,对于现在这种反转十分的感兴趣,插言到:“你见到我的偶像了?为什么不给我带几本他亲笔签名的小说回来?而且你们现在要把目标从副总统身上转移到参议员的身上吗?”
弗兰克对着面前三个有着各自的问题的人,十分的头疼,他是那种真正的老派人物,一直只是擅长于动手,什么时候会有这种耐心详细的给人解释自己的行为了?可是这三个人里面一个是自己一辈子的搭档,虽然脑子不好,但是却是自己最好的帮手!一个是出于友情来帮助自己的人,要不是自己上门,人家维多利亚老太太还在家里插花玩儿呢,不能随意的敷衍;还有一个更是不能得罪,那是自己六十几岁才找到的小女朋友,人家和自己的年龄相差可是有三十多岁,必须哄着,不然,自己好不容易换发的第二春,说不定就会凋谢了!
所以,就算心里很无奈,弗兰克还是一改当年绝不比比直接干的风格,按捺住自己的脾气,走到了安全屋的客厅里面坐了下来,感谢卡塞尔这个自家老长官的好儿子,还未自己一行人在这间安全屋里面准备了肯塔基波旁威士忌,所以打算为自己三名同伴好好解释一下的弗兰克,破天荒的为四人都倒了一杯威士忌之后才坐到沙发上,打算将自己与卡塞尔的谈话以及自己的设想还有接下来的行动安排,好好的给其他三人讲一遍!
仔细地在脑子里斟酌了一下之后,弗兰克才开始解释道:‘马文,你先坐下,爱德华-贝利博士的事情并不是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而且里克这个臭小子既然敢告诉我这些事情,那么不管他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这个绝密的计划,那么他也没有任何欺骗我们的必要!
当时这件事情不用着急,要是你真的想要知道贝利博士是不是真的没死,那么等我们把现在的这件事情摆平了之后再说……’
好几十年的搭档真不是盖的,已经习惯于在行动当中听从于弗兰克的命令的马文原本激动的样子肉眼可见的平静了下来,嘴里嘟嘟啷啷:“这可是你说的啊,当年我就觉得贝利博士的死有很大的蹊跷,等我们把手上的事情干完了之后,再去伦敦那间精神病院……看看……”
安抚了最为不稳定的马文,弗兰克喝了一口酒,才对着最为关心现在局面的维多利亚说到:“现在的局势很奇妙,今天上午的袭击当中,肖恩长官的这个儿子的女朋友,哦,她是一名纽约警察分局的局长,带着手下将真正的幕后黑手查尔斯-哈恩的手下直接堵在了事发现场,而且是人赃俱获,搞笑的是,这些混蛋居然在身上带着中情局的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