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母把菜都收拾好,剩下的工作就是放锅里炒一下,她就交给唐苏雅来料理了。
老太太从厨房出来,一进堂屋便看到赵烨跑到离贺子洲很远的地方呆着,手里面还摆弄着之前在贺家村时,萧知青送给他的几个小玻璃珠子。
而贺子洲也不再吭声,不急不慌地洗着自己的衣服。
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小男娃,各忙各的,丝毫没有再交流的意思。
贺母看到这大冬天,水都不冒热气,贺子洲又是在使劲儿地搓着自己的衣服,也不嫌冷,她就一阵头疼。
这娃子咋就有个如此奇葩的毛病,这年头,谁像他一样啊,哪个男人不都是凑合凑合就过去了。
真他娘的讲究啊!!!
有时,贺母想着,兴许这毛病是随了他亲生父母吧?
但她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说出来,而是换了一种措辞,只是打趣着贺子洲:
“兴许洁癖这毛病,是随了他以后的岳父母呢。”
……
之前被秦水莲洗过的几件衣服,贺子洲毫无例外的都用作抹布了,那衣服好几件都还是结婚时新做的,布料也是很好的!
可他一点都不觉得心疼,只是认为那衣服脏的根本无法再穿!
不过,要是唐苏雅给他洗的衣服,他肯定是能接受的~
贺子洲觉得,洁癖这个毛病,面对媳妇儿时,就都不复存在了。
……
贺母盯了半天,贺子洲仿若没有看到她,埋着头一直洗衣服。
她忍不住地就说道:
“你那衣服轻轻搓一下就好了,不用那么使劲儿的,你那么用力搓,把布料都给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