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回归者们,我们曾经的确和先行者的遗民是良好的关系,他们曾经是我的部下。”UE说到。
“我以为剩下的先行者都像是宣教士那样的人。”士官长开口说到。
“永恒之火他并不像是他的师傅,他是新生之星的副手,他是那些离开麦哲伦星云选择继续深空旅行的先行者们。我的先祖们接受了他们成为我们中的一员。”UE解释到他们的世界中的先行者们的不同处,报告中显示他们所遇到的先行者和他所熟知的并不完全一样。
“这大概就是我们发现的断层世界之一。”科塔娜解释到。
“确实,永恒之火曾经告诉过我关于他们曾经对抗洪魔时所集结过来自不同断层世界的盟友们,但他们还是输给了洪魔。三十年前在我还是绿灯侠的时候我也经历过奥尔的洪魔,我不敢想象要是没有绿灯戒这样强大的武器的话,不论是拜托尔还是先行者,我们都将不会有希望。”UE想起来至黑之夜前与奥尔的战斗里的那些洪魔。
“奥尔?你是说先驱奥尔,它在哪里?”科塔娜继续追问到,因为这与她们来到这里的目的有关。
“死了,我亲手摧毁了它。”UE说到。
“先驱是死不了的,他们能被打散,但是无法真正死去。你确定奥尔真的死了吗?”科塔娜说到。
“那我就不清楚了,至少在我的宇宙里,我的戒指没有告诉我还有先驱的残留迹象。”UE说到。
“我们需要把它关进暗物质宇宙里,吴谭告诉我们的。如果它还活着。”士官长说到。
“我记住了,如果它还活着的话我会处理的。现在我们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准备好你们的抗辐射设备,待会很耀眼。”UE最后说到,因为之后他们将要前去星之城的核心,他们的星系核中。
他们这次前来便是去说服星神们不要启动他们的类星体武器,因为这将会大大削弱在未来宇宙中他们对抗外神们的整体力量,因为类星体关闭了恒星形成的可能,让星神的子嗣们在未来难以聚合出更多新的,更为复杂的有机战略资源。
这场战争从时间之初就以及开始了,从时间刚刚打响它的秒针的第一刻转动时,所有新的事物就开始和旧的之间爆发了旷世之战。星神们聚合出大量的中子质从不可见光的频率中攻击了猎犬们,电子和原子核之间的空隙。这些维度掠食者们被跨越每个层面的强大重力进拉入了宏维度中的位面里被重力压碎,被光子—光子核聚变所烧成灰烬。
伴随他们踏上星城的阶梯,闪闪发光的阶梯,周围的景象开始急速改变,成为他们能够理解的模样,由大楼还有飞船组成的城市,还有人形模样的恒星。
“欢迎你们,奇怪的东西。我们认为如果接受你们作为访客的话,能够给我们未来的核聚变提供全新的想法。欢迎血肉的事物,欢迎金属的事物,欢迎你们的仆从们。”先前的蓝超巨星化作了一整个人形的模样,由纯粹的夸克胶质的身体漂浮在他们的面前欢迎UE他们的来到。
维妮娜穿着厚重的保护装甲,即便是在防光护目镜下,她也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那么的耀眼,几乎摧毁了她的视觉。担忧和害怕,她不由的靠近了UE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
“UE。。。你常常和神打交道吗?”维妮娜发现UE对眼下的这个情况意外的冷静,他像是经历过不少这样的场景了,以至于都不显得意外了。
UE注意到了维妮娜的恐惧,他清楚这是第一次带她和类神存在之间进行常规交涉,先前她只有过和试图杀死他们的神接触过。
“是的,相信我,亲爱的。我们会没事的。”UE微笑着说到。他的共生体装甲盖住了他的脸,但依然有透明的部分露出了他的双眼部分。
“欢迎来到星之城。”另外几颗恒星来到了他们附近,是一颗红超巨星和几颗橙超巨星变星,它们是蓝超巨星和红的之间的变星过渡。
超巨星们用彩虹铺垫了他们前进的道路,用光子作为他们的导航,空间被挤压在了一起,十亿光年的距离现在看起来只有不足几公里的道路。螺旋状的悬浮阶梯,即便是最小的电子也有像是汽车般大,形成了理想的载具。
道路宽达光年之遥,但只有区区几公里的宽,重力和热被恒星主宰。这些星神们将物质塑造,聚合成为方便自己的状态,物理法则的黄金时代,物质能够被辐射凭空创造。远超伽马射线的超高能辐射波,是在成熟的宇宙中无法通过质子—质子聚变形成的极射线,足足比超强伽马射线暴更强大九位数的“普朗克能量射线”。要不是有局域性的暗能量防护层来阻挡这些高能辐射的轰击,其中大部分的人已经变成了原子阴影了。
前面的路程十分险恶,尽管从外表看起来它是如此的平静,但是缺少杂音的真相给了所有人心中非常清楚的态度,这里是恒星的王国,物理法则在这里只是他们方便的行动工具。尽管群星在这里看似十分欢迎的模样,但对于这些星们而言,他们仅仅是一些奇怪的化学聚合物,以及一些不存在于当时的素材。
当UE等人抵达了城市中心时,他们周围的时间开始逐渐变得慢了起来,越是接近那类星体胚胎时空的流动性就被扭曲得越来越严重。他们身上所带有的时间修正表显示出了他们现在体感的时间和外界时间的流动区别,他们现在所感受的一秒,已经从等同于赛兰尔的分钟被拉长至了数天了,时间流逝的速度令人惊奇。
这令UE等人不得不加快速度,尤其是他想到了留给瑞秋的时间并不多了,他们如果在这里困了几个小时后的话,当他们返回赛兰尔时的可怕念头让他不敢想象。
就在他们踏入了与星系中心的极大质量黑洞的吸积盘边缘的瞬间,那二十兆倍于标准恒星质量的炽热融流剧烈而且急促的摇晃,砸动时空本身,像是飞船被从超空间中猛地拽出,被一颗中子星的星震产生的重力波所撞击。所有人都像是勉强站住了,暗能量护盾偏移了大部分的冲击。炽热的能量流,那是即将死去的星神们惊慌失措的死亡尖叫,身体被撕成碎片然后变成以光速运行的纯能量流,令人心碎的可怕尖叫撞击着每一个维度,各种比野兽更撕心裂肺的叫声,群星塌缩破碎的声音等等,形成了一个真正可怕而壮烈的景象。
UE看到眼前的景象第一个念头就是几乎令他窒息的死亡气息,而这个想法被第二场前来的冲击确定了,随后又是几次。一共持续了不到几秒钟的重力波,所有队伍的成员和护卫们都产生了同样的想法,震撼宇宙的震动让世界树根部的基础上每一片枝叶都颤抖了起来。距离他们一万光年外就是类星体的雏形,那是真正可怕的噬星怪物,足足有十光年之宽。
星际苍穹的枝干在巨量辐射波的冲击晃动中断裂,然后剩下的碎片部分和逐渐扩大的袭击盘所旋转的逆时针方向一同流去。整个星之城像是灌木丛被台风吹动一样疯狂地摇晃,即便是破碎的枝叶也会加入这纯粹的暴力里。没有除了黑洞之外的东西能够在这里形成,能量和物质以非常极端的方式流进深渊,形成的光学错觉令直视其流向的UE等人认为速度超过了光速,这是只有在有质量的物体以接近光速下正面的观测者才会看到的奇特奇观现象,只有正面面对一颗类星体的观测景象才能与其媲美。
在极为不安全的情况中暴露着,UE的队伍前往了目的地,疯狂之星的居所,不可能的星体,但它的确存在。这是在永久性黑暗的影子里的星体,还未被蒸发的黑洞释放进入实体宇宙前真正的普朗克星。
在布莱尼亚克的科技帮助下,他们打开了一道前往时间流动本应是固定的事件视界之下,这是黑洞的影子下真正的样子,当逃逸速度变成了无限,并非只是速度,而是时间的流动被重力弯曲并被全部指向了一个可能性的未来,坠入奇点。
即便UE见识过赛尼斯托在灯戒中操控过已经衰变膨胀后的普朗克星,在被压缩的状态下普朗克星仅有普朗克长度宽罢了,没有了事件视界中的强压后,实体空间无法压制普朗克粒子的暴涨导致其扩张至五公里的范围。普朗克星是与黑洞同样极端的一种奇异的天体,尽管已知宇宙里并没有实际见证过,但拜托尔人也通过人工对撞机在过去证实了其存在。
这些极端的天体只能够存在于黑洞的事件视界内,他们是物质塌缩时空的支撑力略微高于史瓦西半径要求的塌缩值时,能量密度达到普朗克能量密度时产生的。
在这些条件下,重力和时空是量子化的,海森堡的不确定性原理就会产生一个排斥的力。随着他们的质能积累普朗克星内部的坍缩不能超过这个极限,因为它违反了时空本身的不确定性原理。这种排斥来自能量密度,而不是普朗克长度,并且比预期的更早开始生效。这种排斥的“力”足以在奇点形成之前阻止物质坍缩。由于计算得出的普朗克星远大于普朗克尺度,因此有足够的空间将黑洞内捕获的所有信息编码到事件视界中,从而避免信息丢失。
这些存在于事件视界之下,以五维状态存在的天体,它们是现在,是过去,也是未来,以不确定性的随机量子状态定位的最小状态的天体。这些普朗克星是最早的知感存在,但任何存在于事件视界之外的普朗克星都在大爆炸后的十亿分之一秒后自我毁灭了,只有在大爆炸时存在于量子活动密集区域的微型太初黑洞的事件视界内当时间的流向完全指向了一个固定的未来状态下,时间的流动停止了,取而代之的便是超时间流。
色彩在这里不复存在,因为光谱没有足够的波形形成任何能够观测到的色彩显现。与所有星辰等同数量的普朗克星漫无目的的飘散着,事件视界内的真空法则让这些天体成为了真神。
“你们是什么?”普朗克星们重叠着他们的重力波,在维度上敲击形成了类似声音的波。
“我们是来谈条件的,星神们”UE看了布莱尼亚克的眼神后作出了回答。
“条件?你们想要什么?”普朗克星们反问。
“不要发射你们的类星体,释放群星的束缚。”UE了当的说到。在长久以来他和这些强大的神灵们的交涉中,他知道神灵是不吃和凡人一样的语言游戏的,他们只要感受到被欺骗,便会立刻摧毁对方。
“类星炮必须启动,那些愚昧的古老者们必须受到惩罚。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普朗克星们聚合成为了一个巨人,在事件视界内,他们是这里的主人。
随着普朗克星们的聚合,事件视界内的布莱尼亚克创造的“支架”开始摇摇欲坠。在这里以至于是神也难以想象怎么从眼前的破坏中能够顺着布莱尼亚克制造的通道离开,但是想到如果遭遇危险,至少可以更容易找到互相,不至于迷失于事件视界的监狱中。就在它形成的几秒钟里,他们经历了第五次冲击,每一次之前遭遇到的任何都要强大,那都是横穿他们的重力波浪。
很幸运地,UE他们躲过了最后一波强大的冲击波,通过在事件视界内制造出的一道用于对抗的暗能量流,但是他们的设备因为重力波的影响而被死机了。在黑洞之外,重力波拉伸了周围的吸积盘增大了好几光年厚,数百万颗恒星的质量被冲走,形成了奇妙的光环状结构然后形成一道模糊的物质流,以能够将任何星球粉碎成原子的力量。在星之城等待的飞船们都被撞得东倒西歪,而这仅仅是其百分之一不足的威力。
“我们从未来带来了消息,你们的计划没有成功。”UE用共生体的护盾保护着维尼娜说到。
“为什么?”普朗克星展现了好奇,但是更多的是愤怒,他认为自己被欺骗了。
“你们大量消耗了早期宇宙用来型成更多利于文明发展的资源,以极为低效的使用了潜力如此巨大的反击力。”UE反驳到普朗克星的质疑声。“我们在未来难以抵抗他们,因为宇宙没有剩下更多的资源给我们,你们的计划失败了,而我们需要为你们的失败而买单。”
“那么我们将会收集更多的力量,确保我们的胜利。”普朗克星继续说到,既然他们所计划的武器没有成功,那么他们将要更多的来达到目的。
毁灭战士率先拿出了手中的裁决剑,他准备好了与其战斗,而他不会在威胁还在的时候依然选择坐以待毙。布莱尼亚克示意不要出手,并不是说怕他们被摧毁,而是布莱尼亚克怕毁灭战士摧毁了眼下的机会。
“就在几天之前,对我们来说是三十年前,我们有了能够完美的目睹我们现在所面对的敌人可怕情况的景象机会。死亡本身的威胁,还有旧日支配者们般强大的古神,它们展现了惊人的爆裂性,不可阻挡,就像是你们的类星体武器对沿途上的一切所造成的破坏,它的回声甚至能够从宇宙的另外一端的对方听到。起初我以为这就是最为糟糕的,但直到我们阻止了它们。尽管是那些如此强大而可怕的存在,我们通过你们所剩下的残留物依然还是战胜了它们,想象看如果我们有更多的资源,更多的可能吧。”UE借着这个机会解释了他们的经历,以此来作为谈判的筹码作为机会。
星海被其激烈的冲击变得汹涌无比,原本相对来说平静的星系像是翻腾的水般翻腾了起来,上百万光年长的苍穹在收割者舰队的四周似乎要吞噬他们般的涌起然后下降。星神们推动形成的影响将星际尘埃,有机体,暗物质等等,推至了宇宙的边缘之处,它的未来终点。有些地方甚至更加夸张,其回声几乎能够在时间的终点里听到。微波辐射逐渐被拉长指了广播长度,在穿越整个宇宙的真空中花费了难以想象的长度时间后逐渐消散成为了纯粹的一条光子信号,从未被任何人所侦测到,孤独的传播。
“你们真的面对了我们的敌人,然后幸存了?”普朗克星听到对方的回答没有质疑的余地,它开始感到奇怪,如此脆弱的个体设法战胜了它们都失败战胜的敌人,对此其中的特殊性激起了他们的兴趣。
“是的,在你们的时代中,你们只有简易,可控的物质作为可预知的轨迹运行,单纯的逻辑是无法战胜纯粹的疯狂。”UE向其解释到他们之所以能够胜利的缘由,而他从星神们的言语行为中找到的失败的漏洞“你们太过于直接,太过于容易被预测。即便拥有强大纯粹的力量,但就如同我们构成的原子般比你们的更加复杂,想象看在更加遥远的未来,他们的潜力吧。”UE展示到他们所呈现的物理状态要比星神们如此简易,低效的构造们精细的地方。
普朗克星靠近了他们,这时候在场的人们都更加戒备了起来。只是这些普朗克星们释放出的碎片,只是松散的链接在一起漂浮在事件视界的时空禁区之中,即便是在黑洞里最适合他们的地方,普朗克星也只能以最为基本且容易散开的状态构成。
从未被如此复杂的生命状态所质疑自己的想法的普朗克星们,星神们对这无言以对的进化奇迹惊讶的无法可说,甚至无法找到合成新原子的思路。即便是最具有想象力的红超巨星们也不具有能力去描绘出具体的图像,只是象征性的星云。
“你的组成十分复杂,确实。但本质上你与我们所构成的基础结构是等同的,只需要时间,我们的量子状态都会回归初始的状态。你们的复杂仅仅是暂时的,为什么我们现在临时的协助会有所改变?”尽管充满试图尝试的心理,但普朗克星意识到他们也同样是由自己无数的后代们所组成的基础普朗克粒子罢了。
“是的,但如果我们输了这场战争,未来将不会有那样的现实继续存在。不论是你我都活不到看到那一刻的未来。”UE肯定地说到,他十分肯定的说到。
“为什么?解释。”普朗克星说到。
“如果它们赢了,不论是我们赖以存在的物理,还是从上一代宇宙里遗留的一切都会被颠覆,魔法,还有科技组成了充满复杂性的现实,都会被那些外神张开的巨口瞬间将其全部吞噬。成千上万的梦,现实,希望和概念在其巨口中被搅碎,只在原地留下无法想象的裂口。”UE大胆的用共生体蔓延开来覆盖了周围的环境,将布莱尼亚克的防护场扩张包含了附近的所有事物,包括普朗克星。
他展现了旧日者们的每一个占领的世界场景,它们都在向星神展现出如同幻觉的可怕。太虚流从星球的内部涌出,在物理概念留下了巨大而几乎深不可测的洞穴,在魔法龙脉上留上宛如驱虫啃食后丑陋不堪的齿痕。
纯粹的疯狂,纯粹的不可名状在时间的溪流上只有持续不断的亵渎,像是黑云里翻滚的黏稠球星雷电蔓延着它毒药般的感染。梦境的底部是被影响的最严重的地方,疯狂在每个地方都沸腾得翻滚,沙子在流逝,漩涡在扩大,图书馆在燃烧。
在UE的共生体展现下,他们所有人都处于这八代永恒存在以来历史上最大的毁灭性灾难的风暴之眼。不幸的星星无法存在于太虚流里,它们进一步的爆发,而不留下一丝后续物质,全部都无一例外的在反物质的相互湮灭里完全摧毁了。每一块他们见到的碎片很快就再次消失回归了黑暗,即便是设法在这全部的对撞里还留有的气泡也很快碎成了万千的细丝然后跌进了那混沌原核的巨口中。七只眼睛在嘲笑着,所有人的耳膜被这眼睛持续性的碰撞还有粉碎声所折磨。一个巨影瞬间遮蔽上了它们视野的正前方,然后十亿双眼睛翻滚着睁开,将心智还有灵魂粉碎着沉入了它们的瞳孔里。
这是如此的惊叹还有畏惧,宇宙里最古老的中子星,它的重力牢牢的抓着空间,中子质还有夸克胶维持着它的完整性以及不可摧毁性,承受了上千万次来自巨大触须拍打所卷起的灭物太虚,在其中摇摆颤抖,它的外壳快速的在挤压还有伸展着之间扭曲,破碎。几乎所有星体都被摧毁殆尽,然后被以巨大的力量丢进了不可名状的饕餮口味中。它化作了虚伪的黑太阳,虚假且不真实的影子,妄图欺诈众星将他们的记忆还有梦打印在它的表面上等待灾难的过去,而它们最终的命运向未来的阅读命运之书的长子制造了无言的恐惧。
“它。。。太突然了。连我们都。。。。。。”普朗克星意识到了这一切的真实性,因为它已经设法对这样的戏法添加进自己的改变,它目睹了时间的结束,每一个夜的噩梦,不可能的噩梦,虚假的梦,从黑暗的火焰里慢慢的爬向它们。
“你也看到了不是吗?”UE说到,他的宇宙意识自从成为了黑衣帝王后也逐渐回到了他的脑海里,作为湮灭使者曾经消失的记忆,他分享给提兰亚的梦境。“我曾经每晚都会梦到这一幕,每一天,每一次我闭上眼睛的时候。即便是作为不存在本身的使者时,这也足够让我发抖,我相信你也是如此。一千五百亿年前发生的事情,现在才改变,现在我才知道,那天我所看到的天血生物已经向我预示了这一切的发生。”
UE伸出手向星神,他不会用花言巧语来迷惑神明,而是将现实展现给对方。
“所以,你们怎么说?”UE说到。
普朗克星迟疑了几秒钟,像是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情是真的一般,它们的王朝结束,未来的王朝结束,时间终点的王朝结束,连天堂也无法幸免的结束。
一座笔直的黑塔中央被彻底摧毁殆尽,在所有现实中心的夸特宝石破碎,取而代之的是七顶王冠的融合物,其他的已经看不到事物的肯定也陷入了一样的命运。随着理性的蒸发,梦向所有现实下的影子里流去,一路上只有消灭的狼藉和毁灭。
对于其中的一个,最后的幸存者,最为不幸的冒险者,乘坐一台蓝色的载具围观,但无法对其进行检查,因为没有地方可以让他所拯救了,时间不再存在。爬行的混沌发现了他,从他面前升出病态的血舌,其施加在他身体上任何部分上的最小力似乎都会震动维度。
他急于着陆,又害怕登上被旧日者所污染的时间,于是他前往了一个不会被旧日者们支配的彼岸。这里,是没有梦的地方,没有变化,更没有生命的迹象,只有停滞的恐怖场景。时间的结束——但是,潘多拉的盒子打开了,混血的地震仍在继续,尽管频率与以前不同。
“很奇怪的做法,但是。我们同意,黑衣帝王。”普朗克星于是也伸出手来,他降低了自己的温度,与UE的手握在了一起。
在这之后,三分钟后,UE等人离开了事件视界的范围,朝着他们的母舰返回了。就在回去的路上,他们看到了时间开始逐渐加速,正在回到他们正常体感的时间流动水平上,而他们已经用了外界十年的时间了。群星的位置依然停留在他们的原地,即便是十年过去了,这些硕大无比的庞然巨物即便以每秒数百公里的速度横穿宇宙,但在足够距离下他们依然看起来丝毫没有动作。
很庆幸的是没有人受伤,与星神们的交涉原本是打算交给布莱尼亚克的,但UE要求要自己尝试与其交流,虽然在一开始对方并不是很同意,但好奇趋势着布莱尼亚克希望看到这个人有什么样子的能耐,最终允许了他的请求。
“在里面说的不错。拜托尔人,我喜欢你这种实干家。”布莱尼亚克赞赏到UE。
“如果你能继续告诉我关于你说到关于我的城市的事情,我更感谢你的钦佩的。”UE向布莱尼亚克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不是那种喜欢他人过度夸赞,而是谈实事的。
“乐意之至。”布莱尼亚克笑了笑。
在回到船上后他们开始朝着他们的时代前进,永恒逐渐分开了自己的双手,将时间开始逐渐分离了开来。第一星系开始变成了四分五裂的状态,黑洞的数量开始逐渐减少,重力的束缚,辐射的减弱,从超巨星的样子到常态恒星的分裂,大量小型恒星已经从原本巨大且只能够形成一位星神的气体云苍穹的交叉口处形成了诸多的星之子。
当奇妙而闪耀的星球开始在四面八方诞生时,永恒的心脏似乎感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力,从内到外而强烈的跳动着。生命呈现几何倍数的增长,星空越发明亮而且繁密,永恒的力量逐渐在肉眼的目睹下变得越发强大了起来。无数外星人他们在宇宙里留下的空洞越来越少,反而是创造了新的奇迹,大自然本身都相形见绌星系形状。在星系的周围一直到很远的地方散落着大量的球状星团,从一千光年到一万光年不等。记录的数据在这个哈勃球内超过一百六十兆个,这些星团的尺寸各不相同,而且充满了无数属于自己的奇迹。在远离星城很久之后,其中一个最特别的星团令UE感到十分有趣,它只有一万六千光年宽,但是正在六个相仿的星团之间正在聚合,那是他的家乡。随着时间的恢复,武赫消失在了他们的观察范围之外,前往了它本来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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