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啊？”
林暮夏问顾斯曜，这几天顾斯曜一直很忙，她还不知道到底他到底在忙什么事情，这让她很好奇。
“没事……”
“是我，冯羽。”冯羽站起来，向着走过去，“我有话想和你说。”
冯羽故作镇定的忽视顾斯曜要杀死人的目光，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也许该正式的道个别。
她心里是在发抖的，，可是她还是说不清楚为什么，只是觉得应该这样做。
其实她最开始也没有什么话想和林暮夏说的，只是听到了顾斯曜喊了一句暮夏，她就想起来林暮夏了。
也许她和林暮夏还是有一些话可以说的，她想到和顾斯曜所谈的条件，这可能是和她和林暮夏最后一次见面机会了。
在漓城这几个月以来，其实她还没有真的开心过，曾经受于陈柔的恩惠，帮着她做坏事，连唯一一个对她好的朋友都失去了。
她说是无牵无挂的孤儿一个，开始想到曾经这点划破黑暗的光芒，还是会有点舍不得，如果林暮夏愿意见她的话，她其实也是真的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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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话要说？”林暮夏还在医院里，冯羽就只能来她的病房见她了，现在病房里面就只有她们两个。
“对不起。”冯羽看着林暮夏，没头没尾的就这样说了一句。
“为什么？”林暮夏问，她刚才和顾斯曜通话的时候，知道冯羽有话和她说，她就何必奇怪了，因为她并不觉得他们有什么好说的。
“很多事情都对不起了，不过我也不想再提起来了。”冯羽双手搭在腿上，有些紧张的扣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