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整成现在这个样子了？”顾承轩走上去用手轻轻把着苏芮的脸问道。
为什么？
苏芮被迫抬头愣愣的看着顾承轩，这算是一个什么问题，是在试探她吗？
“我不是自愿的……上一次我的脸被人给毁了，手术之后就是这个样子了，我去问医生为什么和我之前不一样，他说是，是——”苏芮故意带着哭腔，让顾承轩听起来都有些不忍心了。
苏芮不再接着说了，顺势抱着顾承轩的腰身，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我也不想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因为和之前不一样了，我这两个月都不敢来找你……”
苏芮原本就擅长装可怜，她知道只有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因此这个时候她很轻易的就唬住了顾承轩。
“是谁做的？”顾承轩并没有推开她，声音里不带任何情绪的问她。
“我，我问过医生，他……”苏芮抬着头看着顾承轩，眼泪又出来了，“他说是陈柔让他这样做的。”
苏芮当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她刚开始怎么也不能够接受自己的改变，她恨极了陈柔母女。
“陈柔？”顾承轩眸子一闪，里面变得阴霾起来，让苏芮有些不敢直视了。
“就是她，医生就是这么说的。”苏芮的手将顾承轩的衣服攥紧，这个动作泄露了她的紧张。
这话是顾斯曜让她这样说的，她不能保证顾承轩的反应，心里还是很害怕，万一顾承轩发现了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