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合作促成是皆大欢喜，我挺欣赏顾斯曜先生的为人，而且之前合作的也很愉快，相信这一次也会是一样的。”雅克笑笑。
他本来不想这么说的，只是看到顾斯曜进来，想到了昨晚顾承轩去医院闹的事情，难免想找他几句不痛快。
看顾家老爷子的样子，似乎对顾斯曜在法国的事情并不是完全了解。
正好和他刚才在洗手间里听的一件事情有点关系，也许还能让顾宏峰在惊讶一次。
“之前合作过是怎么一回事？”顾宏峰一下子就听到了重点。
雅克欣赏顾斯曜的为人不重要，合作愉快也不是很重要，最要紧的是他们之前合作过。
“没什么。”顾斯曜见到老爷子这个样子，已经变了脸色。
他就猜到雅克是不怀好意了，这人以前也不这样存心和他找堵啊，怎么这一回来了漓城就全变了。
来不及想到一个好的应对方法，顾斯曜只好瞪了雅克一眼，就看他知不知道收敛了。
“顾董事长原来不知道吗？”雅克对于顾斯曜的眼神视而不见，故作惊讶。
“之前在法国我们公司也和顾总合作了还几次了，不过那个时候的顾总可不是现在的这个顾总。”雅克已经开口了，这话便是收不回去了。
什么叫那个时候的顾总不是现在的顾总？
如果不是的话，那顾斯曜还能是谁？
这话就是真的让顾宏峰糊涂了，他也不打断雅克的话，微皱着眉等着他说完。
顾斯曜看着老爷子的表情，又看看雅克略带挑衅的眼神，明白已经没法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