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林暮夏眼神瞬间犀利起来，盯着顾斯曜打量。
“暮夏，我……”顾斯曜想要解释，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其实我一直在想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我离开你，甚至都不愿意记得你。”林暮夏偏开视线，顾斯曜已经松开了她的手，她走到了窗边。
“如果说是有什么事情让我离开你，那么这件事情一定很严重，我想也许我想起来了，也不会原谅你。”林暮夏看着窗外，思绪清晰了很多。
“所以你才不愿意告诉我，对吗，顾先生？”林暮夏声音三分嘲讽，三分凉薄，三分克制，余下一分便是藏着不让人发现的紧张。
顾斯曜没有马上回答她，而走过来站到了她的身后，“暮夏。”
“我现在说不是，你就一定会相信我吗？”顾斯曜声音里也带着自嘲。
除去刚才两人情动时的暧昧，他们都是理智而克制的人，于林暮夏来说，他现在不过是一个陌生人。
既然是陌生人，他们之间谈什么信任呢？
“不信。”林暮夏这才看了他一眼，眼里平静的就如刚刚认识的一个陌生人，似乎不久前的情动只是一场梦。
“也对。”顾斯曜扯着一边嘴角，似有若无的笑了一下，“这才像你。”
他最开始认识林暮夏的时候，她不就是这样的么，对周围的一切都警惕，小心翼翼，且不相信任何人。
忽然就有些心酸了，他曾经也是成为了她信任的人，可是这一切都随着五年前的事情消失了。
“你信不信我没关系，我们还有时间，毕竟你还是我的妻子。”顾斯曜看着她，并不掩饰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