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的一个翻身,双手撑在我的耳侧,宽阔的胸膛悬在我的身体上方,睡衣的领口往下垂着,露出大片古铜色的胸肌,还有白色的绷带。 “你别动,小心伤口。”我紧张着。
陆斯年却利用我的这份担忧,把我禁锢在他和床铺之间,挺立的下半身还贴在我的小腹上,冷冷的反问我,“我自制力不行?我控制不住?陆太太,我们结婚将近两个月,你就跟我滚了一次床单,还是在两月前。我恪守夫妻义务,不跟除了合法伴侣之外的人发生性关系,现在控制不住了应该怪谁?”
“你……你真的两月没有……”我听着陆斯年的话,脸上全是羞涩的红晕,在意的不是他的问题,反而是他前面的话。
自从我们确定婚姻关系后,他竟然禁欲了两个月!
“你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陆斯年动了动嘴角,露出他白色的獠牙,神色凶狠。
我连忙收起在不知不觉间浮现的笑容,表情强忍住了,可是双眼里闪耀的喜悦依旧,只能在嘴上否认着,“没有,我没有很高兴。很晚了,我们应该起床了,护士说不定要来巡房了。”
“江一月!”陆斯年低吼出声,甚至还带着痛苦。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时间——”
“管他的时间!”
陆斯年盛怒之下爆了一句脏话,然后猛的一低头,用薄唇堵住我的嘴,吞噬掉我还未说完的话。
这应该是第二次了。
咚咚咚,简单的敲门声后,病房的门被推开,进来的不仅是巡房的护士,还有一同随行的沈行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