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医疗诊断计划纷繁复杂,而且具有很大的风险性,但是王星辰觉得值得一试。
“你们,就不能给我们一些空间吗?”
“不能。”
医生们各个坚决,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可是,怎么办?
陈飞看病,望闻问切需要吧,陈飞如果还要看些病理图又怎么办?
这些医生个个都不是傻的,他们对其他介入这次治疗的同行,很抗拒。
关键,他们又不好糊弄。
这帮外国的鬼才,向来把华夏的古医书作为一种参考,是一边摒弃一边吸收其中的精华,这些人是顶顶看不上东方所谓的炼丹术炼药术的。
可他们对东方的这些东西可不是不明白,特别是望闻问切,只要陈飞一搭脉,他们就知道这人八成是个医生。
这可怎么办呢?
看看陈飞,王星辰一脸为难。
陈飞看着,也没说什么,也没去把王星辰母亲的脉,而是握住了王星辰母亲的手。
这帮外国人不好搞,居然听得懂华夏语,即使用华夏语交流起来也是毫无障碍,在这种情况下,要看病,要么把这些打晕,要么,不动声色。
“姑姑,你这是怎么了?我和小雪来看你来了。”
陈飞是个演戏的好手,逢场作戏临场应变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这一声姑姑喊出来,一帮外国人放了心了。
而且,看陈飞的动作只是握着王星辰母亲的手,这是一般家人们都会做的事情,没什么问题。
可是,就这,还有医生挑毛病。
“把手套带一下。”
看着递过来的一对白手套,陈飞是最讨厌带这个东西的。
不过没办法,杨天爱已经把这事托付给他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陈飞把手套带上了。
虽然戴了手套,但却不耽误陈飞靠着手上那一点点动脉的脉象来判断这人的病症。
只是,这病人,切脉切不出多少病情来。
感受脉象,陈飞只觉得这脉象十分低沉,倒没什么波动,也没什么病理现象,就是虚弱一些,虚弱,原因太多,这能看出什么来?
现在,陈飞特别想掰开这病人的眼皮看看,特别想看看,还想听听心跳还有呼吸症状,可是这一切那都是医生才会干的事。
憋不住,实在憋不住陈飞上去一切脉,这一下,一帮医生可就慌了。
“唉,他干什么呢?”
“你怎么回事?你你你你你。”
一帮医生刚要上去,被王星辰拦了下来。
“别着急别着急,我姐夫......”
说姐夫两个字的时候,王星辰都快把牙咬出血来了,可是他也只能这么喊。
“他是个医生,是个中医,他就是想看看我母亲到底有没有事。”
“王先生,你这是不信任我们,你找了个医生来,还找了个东方的医生,他们对这种病症那个有什么办法,我告诉你,我们的仪器是经过了科学的验证,是以现代科技为基础的,那是超前的,让他看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