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整整三个小时,很多人的质疑声都变成了赞叹。
而在这一半的赞叹声之外,那些质疑声变得更加的沸腾。
“雷格斯,你收了人家多少的钱,是,现在华夏厉害了,现在他们有钱了,可是这普雷斯顿大奖跟华夏医生应该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他们想用钱买通你,雷格斯,你就是这样子做本次的大奖主席的?”
“是啊雷格斯,你就是这样子来面对我们的信任,就是这样子来消费我们的吗,说,你到底收了多少钱?”
雷格斯对这些生意一概不理,平静的按下了开关。
“先生们女士们,各位医生同仁们,我雷格斯在开始主持普雷斯顿大奖赛之前也是一名德高望重的医生,我今年已经雷老头子雷老头子岁了,我所发明的研究还有发现的医学理论,足够你们学一辈子。”
一句话,振聋发聩。
“我雷格斯也不是华夏人,我曾经对华夏医学也是彻彻底底的轻视,我始终认为我们西方的医学文明建立在科学的基础之上,建立在对人体的系列观察当中,可是这一篇文章,让我羞愧。”
看着道旺斯,雷格斯眼中饱含深意。
“道旺斯先生,曾经是我的学生,我跟他说过,西方医学文明,连上帝都能研究,而这个论文,我并不认为它脱离了我们西方医学文明的范畴,这个大发现,一样是以科学理论为基础,为数据来源。”
看着一帮顶尖的外国医生,雷格斯很是心痛。
“我很清楚,陈飞医生的发现,没有借助上帝的手指,陈飞医生,我没见过他,也没跟他有任何的通话,这一点就算到联邦调查局去调查,也是一样的,先生们,你们必须承认华夏文明几千年的医学文明有其可取之处。”
举起陈飞署名的论文,雷格斯义正言辞。
“先生们,记住这个名字,陈飞,我会请他到顶尖医学会任职,他,的确值得我们去学习,西方医学,需要低下高贵的头颅,这,也许就是一个开始,请收起你们那无知所以高贵的头颅,好好的看一看,好好的想一想!”
说完,雷格斯看向了道旺斯。
“你说呢,我亲爱的道旺斯。”
雷格斯直接把球丢给了道旺斯,道旺斯看着这位他曾经的老师,看着这位曾经一次又一次把他领上领奖台的人这一次嘴里居然念出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他无法接受,可是他很清楚这一篇论文其中的价值。
也很清楚他这位老师的性格。
雷格斯,是不会轻易受人胁迫,也不会轻易改变的。
“我接受,那么有请陈飞医生来领奖吧,我们都想看看,也想听他亲自解释解释这篇关于蛊虫的论文的报道。”
一帮医生一个个念着蛊虫二字,那发音,很是蹩脚。
看着他的学生道旺斯,又看了看这一帮医生,雷格斯还是有些欣慰的。
毕竟他的学生并没有像这些人一样如此失态。
“好,有请陈飞医生,陈飞医生,请问你来了吗?”
终于说出了这一句练了很久的华夏语,可是全场却没有一个人回应。
“请把我的声音扩散至一百层,请把我的声音扩散至一百层,有请陈飞医生,请问陈飞医生来了吗?”
这样的扩音喊了好几遍,却没有一个人回答。
终于,有几个人好不容易从一百层往上爬呀爬呀爬呀爬,爬到了一百三十三层。
没错,这些来领奖的医生,就是那些跟陈飞请了假来领奖的医生,他们来的时候没有人给他们安排什么座位,尽管他们也在这一份得奖的论文中署了名。
他们爬上来,是通过撬了安全通道的门爬上来的。
这样来领奖的,可以说,是见所未见。
但他们就这么来了。
一上来,拿过话筒,他们就诉苦。
“大家好,陈医生,没来,我们作为他的助手,替他领奖。”
雷格斯看着几个不太体面的年轻人,皱了皱眉头。
“陈医生,没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