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澜心头纠结着一团疑惑，忍不住问：“你是不是和左柔柔学过？”
似乎除了这个，没有别的可能了。
左柔柔一愣，转头看了她一眼：“你为什么这么问？”
“很像，你们真的很像。”向澜眼中有些恍惚，似乎想到了什么，勾起嘴角，脸上满是怀念。
左柔柔知道她想起了什么，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上次本来想把自己的事告诉她，可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
“你知道吗，她肯下苦功，所以她的舞蹈很好，是我见过最有天分的学生，我与她亦师亦友。”向澜叹息着说：“只是我没想到我们的缘分这么短。”
左柔柔张了张口，想着不如承认算了，可是这会儿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事到临头，忽然心中胆怯。
她就顺势说道：“你都说了她很厉害，我跟她学过，也算是你的半个徒弟，你看我眼熟也是正常的。”
向澜一听觉得有道理，就说：“你说的也对，她的舞蹈也很厉害，如果有她，你就不需要我教了。”
“话不是这么说。”左柔柔坐在床边，双手支在身后，眼眸转了转：“我觉得你很厉害，她虽然也是你教出来的学生，但学生到底和老师是不能比的。”
向澜笑了笑：“你就别夸我了。”
“没有。”左柔柔特别认真：“我是说真的，我是真觉得你很厉害。”
向澜笑着点头：“行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谦虚了。”
左柔柔一愣，而后两人相视一笑。
之后的向澜对左柔柔更加热情上心了，每一个姿势的要求非常严苛，哪里不对，就亲自上前给她指导。
不过让她感到欣慰的是方恬非常认真努力，而且越看越觉得像是左柔柔，让向澜看着她常有失神。
左柔柔心知肚明，却也只能装傻。
排完舞蹈之后，她累的不轻，这具身体还是太弱了。
她望着酸软的手臂叹了口气。
“你别着急。”向澜看出她心里在想什么，就说：“只要咱们多锻炼几天，你就会习惯的，这才刚开始呢。”
左柔柔点点头：“我知道了。”
她也明白不能操之过急的道理，就是特别怀念以前的自己，那种原地起舞的感觉。
“我看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向澜拍了拍她的肩膀：“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澜澜再见。”
向澜走后，左柔柔心情不好，再加上浑身酸软无力，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其实看着向澜难过，她心里也不好受，可是这些事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说了对方也不见得会信。
左柔柔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心里烦闷，索性一股脑爬进被窝，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
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沈皓一直在楼下客厅坐着，看到向澜下来，冲她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向澜也点头：“她累了，我先走了。”
“慢走。”
管家送向澜出去。
沈皓微微垂眸，看向腿上的笔记本电脑，忽然，听到一阵铃声。
他抬头寻了寻，最后在一个抱枕底下找到了白色手机。
泛着蓝光的屏幕上闪烁着一个名字。
讨厌精。
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