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蓝看着他那只打着石膏的右手,更是吃惊。
“沈大少爷!你一只手还敢开这么快的车!”
沈皓没有跟他啰嗦,拨开温蓝打开了后车门。
左柔柔在里面,痛苦地喘息着,身上裹着温蓝的西装,两只袖子在她背后打了个结。
“我刚刚给老唐打了电话,让他过来采个血样,看看这药有没有副作用。”
沈皓从后车厢里退出来,关上门,感激地看着温蓝:“谢了,兄弟。”
“自家兄弟,不必言谢,”随后温蓝打开了车门,“送你们去哪儿?”
“我家。我给老唐打个电话,让他过来。”
“还是我打把,你就那一条胳膊能用,开车的时候还是注意点安全的好。”
二人一前一后到了沈皓家的别墅,温蓝要把左柔柔从车里抱出来时,沈皓拦住了他,自己钻进了后车厢。
“至于吗?刚刚就是我抱进去的好不好?再说我这不还是照顾你又受伤。”
“你,消失。”沈皓的声音带着不悦从里面传了出来。
“过河拆桥啊你!”
“之前我不在,让你抱一下是没办法的事,现在我就在跟前,想抱我的女人?活腻味了你。”
“啧啧,重色轻友。”
沈皓不顾自己打着石膏的右手,忍着疼把左柔柔从车里抱了出来。温蓝帮他开了门,然后就识趣地离开了。
沈皓把人放在床上,看着左柔柔满头热汗,心疼得不得了。
他用热水弄湿了毛巾给她擦汗,等唐沐风来采过血样,才敢把温蓝的西装外套从左柔柔身上解开。
左柔柔双手重新获得自由之后就开始撕扯自己的上衣,沈皓没办法,只好把空调打开。可她像是远远不够的样子,依然抗拒着自己身上的布料。
沈皓想去按住她的手,却发现她身上滚烫得吓人,只好按照唐沐风交待的那样,去找酒精给左柔柔物理降温。
他没找到医用酒精,干脆拿了瓶度数最高的酒来,可一进卧室他就傻了眼。
左柔柔已经把自己脱光了,整个人在床单上痛苦地扭动着。
不过这会儿她的意识倒是回来了一些,她看清了沈皓,叫着他的名字,还向他伸出了手。
沈皓本能地想要向她靠近,走出两步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这是趁人之危,事后左柔柔不会轻易原谅自己的。
他咬着牙退到门外,然后听到左柔柔在里面大喊了一声:
“沈皓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你是要我求你才行吗!”
没有男人能受得了这么一句。
什么平权、什么礼貌、什么不能趁人之危,都见鬼去吧!
沈皓转回身,走了进去。
左柔柔眼看着解脱就在眼前,欣喜不已,谁知道沈皓走到一半又停下来了。
“沈!皓!”她气得尖叫。
“你现在清醒吗?”
“你想说什么?赶紧说完赶紧做!”
“我们先把话说清楚,省得你回头穿上裙子就不认了。”
听听,听听,这是男人对女人说的话吗?
左柔柔气得咬牙切齿,爬向床头柜试图在抽屉里找到什么代替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