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关心几句，陈玉音才依依不舍的挂断电话。
都一天了，打个电话，竟然是叫自己去买药……
抬头，就见马尚亮和秦淮一脸古怪的看着自己，陈玉音想了想刚才的通话，也没有说多么露骨的东西吧？
她摸了摸脸，问道：“我脸上有东西吗？”
马尚亮和秦淮眼神闪烁，同时摇了摇头。
惦记着尼古拉斯合作的事宜，陈玉音没把他们的异样放在心上，只当惊喜太大，他们还没回过神来。
“好，那我们现在说说，与尼古拉斯家族合作的事。”陈玉音说罢，开始就自己观点叙述起来。
马尚亮紧紧抿着唇，斜眼看向秦淮，恰好秦淮的目光也看了过来。
眼睛动了动，马尚亮眼神示意着，“要不你去和陈董说说五味到底是什么。”
秦淮老脸抽了抽，同样眼神回道：“你的职位比我大，要说也是你说。”
“这样的话题，我作为一个下属，怎么能开口？”
“难道我就不是下属了？”
看着对自己吹胡子瞪眼的秦淮，马尚亮很是无奈，他要不要告诉陈玉音，五味是什么呢？
旋即，马尚亮微微皱眉，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
“韩总每天都送陈董上下班，为什么今天没有送陈董？”想到这一点，再联想五味的作用，马尚亮吃惊的瞪大眼睛。
陈玉音讲述完针对尼古拉斯合作的问题，一撇头就看到马尚亮异样的神情。
“马副总对这次合作有什么看法吗？”陈玉音问道。
“没。”马尚亮狂摇头，说道：“没有。”
说实话，他光吃惊于自己有可能发现的真相，陈玉音后半段说了什么他都没听清楚……
“好，既然大家都没问题，那明天开会时再说一遍。”陈玉音边收拾东西，边说道：“今天太晚了，大家都回去吧！”
眼看着陈玉音即将离开，马尚亮牙一咬，心一横，脱口喊道：“陈董！”
“还有什么事吗？”陈玉音回头，疑惑的问道。
秦淮一脸怪异的看向马尚亮，心中纳闷，这混家伙，不会真的要对女上司，说出五味的作用吧？
然而马尚亮的下一句话，却让秦淮也开始发现，自己之前忽略的问题。
“陈董，冒昧的问一下，五味是韩总让您买的吗？”马尚亮忐忑的问道。
按说这种私人问题，他作为下属不该提问，但说到底他先是韩刚的员工，才是陈玉音的员工，如果没有韩刚收购培元电子，恐怕他也混不到今天的地位！
马尚亮打心底的感激韩刚，所以在得知陈玉音要去买五味的时候，他冒着被严厉呵斥，甚至此后因为这而不得重用的风险，也要冒死提上一嘴！
秦淮也发现的问题的根本，韩刚明显不在家，那陈玉音买五味是买给谁的？
话说，这种私人问题被下属提及，陈玉音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不过几番接触下来，陈玉音明白，马尚亮不是那种僭越的人，所以他这么问，肯定有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