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至于吧?”朱心莲见朱夫人竟然谨慎的有些过了份。
“怎么不至于?”朱夫人见她仍不上心,索性把话给她说狠了些:“你若是真的想要嫁进晋国公府去,那你可就要小心些了。娘今天逆不过你的心思,在侯府的宴上说了那么几句话,心思灵透些的都明白娘的意思了。”
“那是晋国公府,以前是那谢世子的身体不好,长公主没有起这个心,否则就算是冲喜,想要嫁进去的人也不好。那你说,你的心思她们明白了,那以后若是想要坑害你,又有什么不可能吗?”
朱夫人的话朱心莲这次是真的听进心里去了,脑子里忍不住回想起谢昭戴着面具的身姿:“娘说的我明白了,我一定会小心。”
娘说的对,谢世子就算是戴着面具看着都那么让人着迷,更何况他的身份高贵,万一有人起了坏心思想要害她,她还真是不防不行。
“好了,再休息一会儿就要到家了。”朱夫人见女儿知道上心,也不想再继续给她施加压力。
除了女儿的事,这会儿她心里也有些事,今天淮宁侯府的事,她回去后要赶紧去见老爷。
淮宁侯府和靖王府的姻亲,经过今天周文瑾和墨珍珠的事,那可算是板上钉钉了。
这事她一个妇道人家想不明白,可是也待和老爷讲讲,万一对朝事有影响,也好让老爷早做对应。
淮宁侯府周经年书房,周经年脸冷如冰的坐在书桌后,就那么冷冰冰的盯着一侧坐着,脸色有些许心虚的江氏。
江氏被他这么盯了好一会儿了,因着今天的事,她也是真的心虚。
她那点手段能瞒的过别人,可是对于之前就知道她心思的周经年,她当然知道瞒不过。
知道瞒不过,她也没有打算瞒,所以把宾客都送走之后,她就亲自过来了。
原本她以为,周经年心里是会不高兴,可是那不高兴他也会忍着的。
毕竟那个野种是他的儿子,可她的瑾哥儿也是他的儿子。
反正那安宁郡主嫁进了侯府,嫁给他哪个儿子不是嫁呢?
倒是没有想到,他不但生气了,这还是动了大怒的意思了。
从她进来,他就一直那么冷冰冰的看着她,这么久了一个字都没有说。
越想心里也是越委屈,江氏索性也不忍了,直接抬眸对视周经年:“侯爷这又是什么意思?”
周经年见江氏刚才不廴虚的低着头,可是这会儿竟然抬头和他对视,而且看她的神色,还硬气上了。
“怎么?夫人玩的这一手好戏,如今成功了,夫人想必心情很好。”她只想着自己的儿子,为她自己的儿子谋划,可是她也不瞧瞧她儿子是不是那个才,就算是谋划能不能毛画得起来。
江氏被他的态度也是真的刺伤了,他这么怪她是什么意思?
他这是一点也见不得她的瑾哥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