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杂役话落,便突然伸手拿起地上的一颗石头对着自己的头就要砸下去。
“哎哟……”一只脚横扫过来,那杂役手上的石头落了地。
墨轻尘身后跟着的侍从收了腿,上前一把把那杂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墨轻尘嘲讽的看着他:“话说了不少,可是却不过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若是就这么死了,本世子岂不是真的要担了你今天给的罪名了?”
“不过,很不幸,你没有死成。只要你没有死成,那么你刚才说的那些证词,咱们就要一一的调查清楚了。你到底是谁的人?那丫鬟到底怎么死的,你还要再讲细致一些的好。”
“这奴才也真是大胆,竟然连国公府的世子爷都敢随口乱说,他还真是不要命了不成在?”墨靖灼一脸鄙夷的瞥了一眼那男人:“这样的叛仆,便该碎尸万段了。”
墨靖灼话落便又转眸看向朱相:“相爷,本世子虽然和谢世子也称不上太熟,可是自小也算是认识的。还记得五年前有次万寿节,谢世子也是入了宫的。”
“那次宫宴之后,御花园中,一只小兔子突然跳到了谢世子旁边,惊着了当时的谢世子。当时陛下可是怒了,当场下了令要把那只兔子杀了。可是当时谢世子开口求了情。”
“相爷大人您想想看啊,谢世子连一只兔子的命都舍不得伤着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去伤一个丫鬟,一条人命呢?”墨靖灼说的一脸大义之色。
墨轻尘和苏泌娘两人盯着他,不知道这个靖世子眼下又想要玩什么花样?
长公主因为对于墨靖灼感觉也不好,这会儿虽然他说的话还没有听出来有什么问题,可是也不敢随口接了他的话。
墨靖灼见晋国公府的人都不接他的话,倒是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反而转脸看向一旁的朱心莲:“朱小姐,五年前那次宫宴,朱小姐应该也是去了的,这事你还记得吗?”
墨靖灼突然看向她,还开口问她问题,朱玉莲先是一懵,她对于五年前宫宴上的事倒是没有什么记忆。
五年前那时候,她才十一岁进了宫也只是觉着好玩,才懒的管什么别的事。
不过,这个墨靖灼他说的是帮着谢世子的话,她不能不应他。
朱玉莲点头:“是,没错。虽然五年前我还小,可是谢世子那天确实是连个兔子的命都没狠心要。那么那个丫鬟的死肯定也是和谢世子没有关系。”
“朱小姐说的没错。”墨靖灼笑着转眸再次看向那名被侍从反绑着双手的杂役:“你最好再好好的想一想,你看到的人真的是谢世子吗?”
“会不会是有装成谢世子的样,让你误会儿了?”墨靖灼双眸很是认真的望着那杂役:“看你自个的命都不要了,就为了给死者一个公道,看起来也是条汉子。”
“可是,真男人那做证可是要做的明明白白的,你可不能误会儿了什么,反而害了人。那你的罪可就更大了。”墨靖灼的话说的义正词严。
那杂役听了他的话,脸色也是严肃了起来,好像真的在认真的思考回忆。
长公主和晋国公的眼眸中多了一抹一闪而逝的异色。
这个墨靖灼难道这才是他的目的?
什么叫真的是谢世子,会不会认错?
那丫鬟是不是就是他动的手?
这个杂役很可能就是他的人。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