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您听了也觉着不可能,您也想着那谢昭是个久病之人,别说身上功夫那么高,就算是普通的招式能会几招都算是不错了。可是事实上,不久前我们交过手,他确实挺厉害的。”
“后来,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很久。特别是这位谢昭的身手,他的招式倒是让我有些眼熟。我把那几名侍从叫到跟前,很是认真的询问了他们。”
“而他们的回答也是,谢昭的身手他们说,和一个人很像。”说到这儿,墨靖灼眼眸中便是忍不住的带了些笑意的看着安王:“王兄,您猜猜看,这位谢世子的身手,到底是和何人很像呢?”
安王看着墨靖灼眼眸中似乎隐有得意,心里更是不耐:“靖世子,你若是想说便说,若是不想说,那本王便送客了。”
那谢昭的身手和谁像,他怎么知道?
他安王又没有见过那位谢昭动手。
“河阳府的那个人,他们的身手很像。”墨靖灼也不再和安王打哑迷,索性直接开门见山。
“什么意思?”安王的脸色霎那间变的铁青。
墨靖灼看到安王的脸色霎那间变了,眼眸中流露出得意:“什么意思?王兄您应该是能明白灼的意思的。”
安王严肃的眼眸认真的盯着墨靖灼,想自他脸上看出些什么异样的神色,可是他看的仔细,但仍是失望了。
他看起来很认真,他眼眸中也没有一丝心虚的意思,难道他刚才说的那些真的都是真的?
“不可能,他死了。就连尸首都寻着了。这么久都过去了,你现在突然拿这件事在本王面前胡说八道,到底是有什么目的?”他不能上了这个墨靖灼的当。
这个墨靖灼年纪是不大,可是他背后可是有个狡猾的老狐狸。
谁知道他现在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套他,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墨靖灼见安王到了这个时候还自欺,倒是也不和他计较,比较这件事,若不是他亲眼所见,他自己也是很难相信。
一个明明死去的人,竟然还活了。
“王兄你没有必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灼,灼虽然之前也做了那么一点对不起王兄的事。可是王兄,灼以为您是能理解的才对。毕竟咱们的心意是一样的。”他们对于那个位子都是有野心的。
身为皇家人,离那个位子那么近,无论是谁都不可能一点想法也没有。
“你说的倒是也有几分道理,可是我想知道,你到底又想怎么样?”安王看着墨靖灼,心里很是警惕。
他说的是没错,他们所有人都想要坐上那个位子,那个位子对于他们来说,诱惑力太大了。
要不然,他也不会为了那个位子,十年前和那人合伙,把待自己很是不错的皇兄给灭门了。
可是,与虎谋皮虽不是不行,但是也必须弄清楚这虎的意图,他可不想皮没有谋到,最后自己反而被谋了去。
“王兄灼会把这件事告诉王兄,那也确实是因为灼很明白以靖王府的能力,这件事没有办法解决。”
“长公主故皇太子的关系那可是嫡亲的姐弟,对于长公主来说,如果故太子的血脉仍存,那么晋国公府不用说,他的立场肯定就是故太子的血脉。”
“对于这一点,咱们也看到了,长公主不惜让他扮着自己的儿子居在晋国公府助他。依如今的情况来看,那人的身份长公主应该还没有捅进宫里去,咱们要趁着他还没有让宫里知道,赶紧做动作解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