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命令都传完了,所有人都不说话了,看起来人家真是有本事能做到这样的事情啊,没有人在说什么了,毕竟人家是靠着真本事说服陛下的。
没有人不服气,就连最爱条毛病的李斯都说不出来这里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其实李斯也不是没有劝谏过始皇帝,可惜的是他没有一次成功的,就是想减轻一点徭役都不行,可是眼前的这个柴尺居然就能做到了,而且是永久的遣散了这些役夫。
不但这样,陛下甚至下了一道命令,为这些役夫免费提供种子和农具,他们需要这群农夫活这种出粮食来养活更多的人。
冯去疾也看着柴尺,这个人真是太厉害了,没有动用什么力量,让自己的陛下支持了新政,还释放了徭役,这可真是太神了。
李斯偷眼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这个柴尺胸中还藏着多少韬略啊。
李斯觉得自己小看了这个人,他还有很多的东西没有展现出来自己刚才和儿子的谈话中也完全了解了他也完全同意了儿子的想法,这样的人以后只能做朋友,不能做敌人。
这个人的本事太大了,大到让自己看不清,不过这不要紧甚至说他的本事越大越好,这样子他就不用担心自己的儿子了。
只要是自己的儿子跟着他,就凭着冯家和蒙家根本就不够看了,如果真要是冯家很蒙家和这柴尺对抗的话,那只有自取灭亡。
再次回到高台上的嬴政看着下面站着的群臣,自然是有点不满意,其实也不算是不满意,而是对比着这位神仙弟子,他们可都是凡人啊。
“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我释放了徭役再也不随便征召役夫,你们觉得不可思议是吗?”
嬴政的目光从后完全挨个扫了古来,最后把目光停在了和柴尺站在一排的李斯和冯去疾的脸上。
“冯相,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你能不能说清楚里面到底是为什么?”
“陛下,微臣愚钝,我只是看出陛下是在为新的《大秦令》让路,其他的具体为什么,臣真的是看不出了。”
“《大秦令》的实施自然是重中之重,这个冯相没有猜错,我们当然必须要遵守,不过阿房宫,骊山,长城这些工程也非常的重要,可以说是十分的重要,否则,当年冯相带着你们来求情的时候,朕也不会不答应,甚至连你们想减轻徭役朕都不同意。你们可知道是为什么?”
嬴政问出的这个问题,现在正是盘踞在众人心头的问题,可以说当年冯去疾带领着众人也是苦苦的劝告,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而这次柴尺只是轻描淡写的就让他实行了新政,而且取消的徭役,这在他们的心里这就是无解的东西。
嬴政看着这群人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过这群人毕竟也算是跟了自己这么多年了,他们也是有功劳的,刚才自己问他们的一些问题,只要是牵扯到了本质工作,他们还是很称职的。
不过这种称职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种称职,自己想要的是那种带着脑子的大臣,而不是这些应声桶。
“当年冯相带着你们来见我,跟我说修建长城民众非常的反对,调集了这么多的民夫会让大秦国力衰败,这个一大堆的道理,朕不懂吗?”
要是我放弃了呃修建了长城,朕来问你们,都还记得义渠人曾经攻进我大秦咸阳时候的耻辱吗?这长城不修,怎么样抵御更加凶狠的匈奴人?
这长城要是不休,什么人能帮助朕抵挡胡人的入侵?单凭蒙恬的力量他们能挡得住匈奴人的快马骚扰吗?
朕也知道,百姓需要休养,但是匈奴人不会给我们机会,一旦我们不小心,他们就会像狼一样扑过来,再次上演义渠的悲剧。
“还有阿房宫,这是大秦的脸面,秦陵这是万世的流传,哪一样我不愿意修?”
嬴政的声音了带着怒气,带着无奈,这些话他从来没有跟人说过,就连柴尺也没有说过,不过柴尺却在和他一起的时候说出过他的心声。
“臣等不知陛下还有如此苦衷,真是万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