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属下来迟,让大人和殿下受惊了!”
韩信丝毫不迟疑,一边说着话,手里的长刀又是连续四下,又是四颗人头飞起,他身后的骑兵也都赶了过来纷纷举起了长刀。
这群郡兵那见过这种阵势啊,跪的稍微慢一点的人呢,头颅都被砍的飞出去,尤其是那些还要妄想抵抗的,其中甚至有被秦军用戈兜住身上衣服被活活拖死的。
这群战争中过来的老兵好久都没有见血了,怎么可能轻松的放过这些人,韩信带的一千多人去平定攻打另一个县城的一万五千人的部队。
本来韩信也想突袭完了就了事,这些人也真是给力从郡兵的队伍尾部杀了进去一路突袭到了哪位带队人的身边。
直到被砍了脑袋的时候,这名带队的公孙家的人始终没有明白自己究竟是死在谁的手里了,这可这是死不瞑目啊。
当然打前锋的哪位更是凄惨,他的手下被一冲而散,留下他一个被这群死神般的人活活给削成了人棍。
当然看守县城的人都不敢下来,这群人太恐怖了,后来韩信带人回去的时候路上有个家伙才不好意思的说他受了点伤,需要包扎一下。
结果这个家伙被禁军的士兵嘲笑的简直抬不起头,大秦北征过的禁军居然被郡兵给打伤了,简直太丢人了。
“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杀我公孙家的士兵,你们住手啊!”
公孙月徒劳的喊着,他不敢动手,这些人的身手自己已经看了,自己这样的就算是再有上千个恐怕也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丞相大人,殿下,你们两个受伤了吗?”
韩信手下的副将莫离跳下了战马,冲了过来有些万分紧张的上下检查这柴尺和扶苏。
“什么?丞相?殿下?这些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两个人就是当今的丞相和柴尺和殿下扶苏?”
公孙月一下子吓傻了自己这是干了点什么事情啊,怎么出手就要杀柴尺和扶苏啊?这个是什么罪责?死罪啊,不禁是死罪还是累及全族的死罪。
所有人都傻眼了,原来这个就是大名鼎鼎的柴尺啊?怎么这么年轻啊,不是说他长得很长的胡子吗?
还有那个扶苏,不是说扶苏身高八尺,腰围要是八尺的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吗?怎么长得这么清秀啊?
所以的人都长大的嘴巴,这是什么概念,扶苏殿下不是在咸阳过中秋吗?还有啊,不说柴尺丞相在中秋与民同乐吗?怎么就忽然跑到这里来了?
“把这些人头给我带上,我们去大梁城,四位老人家,要是愿意请上马吧,柴尺在这里为四位老者牵马坠蹬。”
柴尺牵过了一匹战马不但给拉住了缰绳,还单膝跪下请老者上马,商山四皓都蒙了,他们听说的柴尺就是一个瘟神,谁知道这个“瘟神”居然昨天住在了他们家里。
至于他们喜欢的那个孩子,现在也是学着柴尺的样子,在为他们牵马坠蹬呢,这个可怎么当得起啊。
商山四皓一点都不傻,人家这是在给自己台阶,那是诚心邀请自己四个人到大秦那里为官的,这个不正是他们出世的心愿吗?
当然人家都这个样子了,那自然他们是要答应了,不过不是现在,而是要收拾一下行礼就去,当然柴尺不会让他们自己在这里收拾了。
韩信派出了十名亲信在这里帮助四个老人收拾东西,临走前柴尺也没有忘记告诉他们,国家的义务教育的人太少了,想请四位贤者去帮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