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贤妻费心了,海边上除了海风没有别人的,再说了你家夫君身子正还怕影子歪吗?贤妻当可放心!”
赢英笑了笑,其实还真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毕竟这里都是大秦的土地,虽然有人暗箭伤人,但是有自己带领的大秦暗卒夫君的周围不会有什么污垢存在的。
“赢英啊,我走以后,柴尺的安全就交给你了,你要记住一点,你最大的职责就是先保证柴尺的安全,其次才是扶苏的安全,其实有柴尺在扶苏就不会有什么事情!”
这是始皇帝临走的时候交代给他的一句话,这句话让她明白了一件事情,柴尺远远要比扶苏更加重要。
本来在她的心里还真是有点不服,不过这些天看来,大秦的暗流涌动目标不是扶苏,而是自己的夫君柴尺。
“那就来吧,看看是你的流言暗箭厉害,还是我的铁壁长剑厉害,杀不干净你们宝剑绝不收回,敢动我夫君一根头发丝,我要你全族人的性命!”
赢英没有走只是把车驾停在了滩涂的附近,她的目光远眺完全可以看到一个轻松惬意的身影迎着海风在滩涂上享受着难得的休闲时光。
这里的滩涂一眼看过去,没有什么遮蔽的,在远处只有几处高耸的风车在转动,这个其实就是柴尺教给胡亥的生产工艺,用风车作为动力输出将海水一级一级的提高到盐田里。
“丞相早到了,胡亥这里给丞相见礼了,只是丞相怎么一个人就来了?”
“见陛下的儿子,还用得着提防吗?你也知道柴尺一心为了大秦,没有别的要求,所以你所说的事情不是该我考虑的,不过我想你也不会傻到这个地步吧!”
胡亥点了点头,他和昌文君之子芈符在这里被人授予了各种兵书战册当然他的人不傻,自从被贬到这里以后他也算是明白了很多。
也许人就是这样失去了一些东西之后才能去掉遮蔽在眼前的东西,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看清眼前的一切。
“黄石公这个老家伙居然就这么死了,真是太可惜了,怎么说当年他也是大秦的臣子,居然起了二心,这家伙以为凭着他的本事还真的大秦就不能怎么样他的,太骄傲了吧!”
“太傅请慎言,这个人毕竟教会了我很多的东西,也算我半个师傅,虽然其心可诛,但是其事与我来说还算是忠心!”
其实黄石公是秦始皇父亲的重臣,姓魏名辙。始皇父亲庄襄王死后,轮到秦始皇坐朝当政,黄石公觉得他独断专行,推行暴政,忠言逆耳,听不进忠臣元老的意见。
于是魏辙便挂冠归隐,策马离开朝廷。秦始皇听说魏辙走了,想想一来自己还年轻,虽已登基,但立足未稳,身边需要人辅佐。
二来魏辙是先皇老臣,如若走了会让天下人笑话自己无容人之量。于是就带亲信人马追魏辙到骊山脚下,用好言好语千方百计挽留。
魏辙决心已定,一个劲不愿回去。后来,他就隐居在邳州西北黄山北麓的黄华洞中,因人们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就称他为黄石公。
“忠心,胡亥你真的这么想的?不用骗我了,你不过是想要看看我是不是你的哥哥派来查看你的人,这个你就有点多虑了,别的我不知道,你的哥哥虽然有些小心眼但是他的心思也都在兴盛大秦上面,也不要以为你在这里做的事情没有人知道,你的周围有的是讨好你哥哥的人,这次来其实就是你哥哥让我来的,他身边有了女人,让我也带一些给你!”
胡亥没有说话,而是怔怔的看着柴尺,对于这个丞相他很是佩服,能以一己之力振兴大秦,这也只能用天纵之才来形容他。
自己也曾经分析过柴尺指挥的两次战斗,用芈符的话说,柴尺的指挥,只能用八个字来形容,“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无论是战阵指挥的容错性还是战争策略的指向性,当今世上还真是没有人可以比得上柴尺。
“不能打,只能争取,不过公子也知道,柴尺的心都在大秦上,公子若是大秦,柴尺保的就是公子,这个就是我们两个加起来也不能和他争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