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都被你看破了,那我不是很没有面子了,黄石公,你个老不要脸的,这样无耻的事情你也能做的出来?我的飞云卫就算是累死了但是能杀了你这种无耻之徒也能闭眼了!”
柴尺挥动了手里的长刀,他知道自己和身后的飞云卫没有多少力气了,也许这次冲杀会有很多人牺牲,但是他还是要如此做。
“大秦威武,城头的兄弟,擂鼓为我助威。”
柴尺大声喝到,想要救援城里就必须杀过去,哪怕只有一个人杀进去,这次救援就是成功了,因为他们带来的消息和传达的精神必然能鼓励大秦的军队死战到底。
“大秦威武,岂曰无衣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城头上的胡亥发疯一样的敲响了战鼓,他的的头发散乱,他的衣裳褴褛,但是他的眼睛不再迷茫,而是充满了希望。
随着隆隆的战鼓声,柴尺他们胯下的战马开始了奔跑,哪怕是耗尽最后一丝热血也要杀进擎苍城。
“大秦威武!岂曰无衣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远处一阵疯狂的嘶喊声,如同山呼海啸一样,大秦的三万精锐瞪着血红的双眼冲了过来,他们挡在了柴尺的马前。
“李戡,杨戬,你们要干什么?反了不成,敢挡我杀人,那你们就那自己的脑袋过来!”
李戡和杨戬哭了,他们眼中的丞相即使在咸阳遭受重创的时候也没有如此的狼狈,双眼血红,口唇干裂,就连举着长刀的手臂都有些颤抖。
他们胯下的战马已经没有了神采,但是却带着一往无前的死志,两个人不敢抬头,只是他们不敢对丞相说谎。
“丞相要杀末将,也要等末将把这身罪孽洗涮干净,我们是大秦的战兵,不能就这样死的窝囊!”
“啊呸,你们两个混账东西,还知道自己是大秦战兵吗?自己的同袍兄弟在城头死战,你们却躲在那边发抖,还是不是大秦的男儿,还有没有中州的热血,要是还有一丝大汉男儿的热血就给我杀尽这些倭寇,大秦威武,中州威武,杀!”
柴尺知道这股热血不能等,只要冲起来再有百八十个虎符也白搭了,只是他这么想,他的对手也明白这个。
“你们想要造反吗?大秦虎符在此,我看尔等谁敢放肆!”
芈符从倭寇的队伍里冲了出来手里高高的举着虎符,这个状态下,把李戡急的勒着战马,来回的打旋,他手里的长刀几次举起又几次放下,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是城头的胡亥都停下了战鼓。
“虎符是吧,好大的威风,大秦军队自然有纪律,虎符不能违背,如果要是违背虎符自然要用鲜血来洗刷,我柴尺是大秦美洲的大将军,那就由我来洗清这次的罪过吧,芈符你来看!”
柴尺将手中的长刀狠狠的插在了地上,右手从马鞍上抽出了穆公剑,大秦有大秦的规矩,持穆公剑的人无需受到虎符的制约,同样对军队有调动的权利。
柴尺将手里的穆公剑狠狠在胳膊上一划,然后将滴下的鲜血猛的洒向了芈符手里的虎符上。
顿时大秦的战阵一阵咆哮声响了起来,这些战兵大部分都是曾经跟着柴尺征战过的老兵,他们知道柴尺手里穆公剑的权利。
既然首相发话了,那还怕什么?柴尺高高的举起了手里的穆公剑,一声苍茫的嘶吼响彻了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