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或许会因为我深陷危险而感到不放心,可她身边的人一定会劝阻她,不让她有多余的动作。”云堃解释道。
“身边的人吗?愚蠢,这其中意思不就是说,他们要放弃你了吗?”白冢喝问。
“你为什么觉得……他们不来救我的话,我就会被做掉?”云堃笑着反问。
“怎么,难不成你还有能耐反抗吗?好好看看你现在的处境,伤势恶化,身体各个关节都被我用特殊办法锁定上,你顶多也只能动动嘴了吧?”白冢冷着脸。
“也好,既然不能用你来钓鱼,那就解决掉你也是一样,对我来说都已经赚到很多了。”白冢冷哼。
而后他抽出怀里的匕首,准备对云堃下最后的死手。
云堃却猛地起身,将白冢给推了出去。
白冢打了个哆嗦,还没反应过来,云堃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走了白冢手中匕首,直接反制了对方,匕首的锋刃紧压在白冢咽喉要害。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正因为如此,哪怕是白冢的精锐手下们,竟然都没能反应过来,就在咫尺之间的距离中,也只得眼睁睁看着白冢被云堃制服,直接拿下成为了人质。
“怎么回事?你分明被我制住了才对,连动都不能动,为什么还能反击我?”白冢失神。
事实上他并没有说错,云堃已经被他制服,根本无从动弹。
然而,云堃却并非常人,他强忍着剧痛,身姿流利的突破出来,完成了反击。
以白冢的智慧,虽然感到震惊,但也很快明白了过来,联想到云堃之所以反杀自己的可能性。
“难不成你……早就强忍着刺进关节的钢钉,然后在暗中去拆解那些铁链吗?也就是说你早就醒来了。
在这个过程中我一直等待着,却没能发现,明明动一下都会剧痛无比,你强撑了至少一个小时以上,却连呼吸都没变过。”
“不仅是这样,你刚才仅仅是解开了铁链的束缚,体内的钢钉依然还在,你甚至以最快的动作做到反制我,这也意味着你承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
在这种剧痛下,你的动作还是那么流利连贯,没有一丁点的忧郁,你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怪物啊!”白冢不断吞着口水。
他能够推算出云堃的所作所为,可仅仅是猜想,都让他觉得头皮发麻。
自己身体的重要器官在不断的纤维化,在加速自己通往死亡的过程,但在这个过程中,自己根本无法承受那种痛苦,需要靠着大量的止痛药来缓解。
云堃却没有借助药物的力量,他方才承受的疼痛,换成任何一个普通人都会瞬间晕死过去,但云堃却坚持了下来,甚至直到现在,都能够牢牢的按住自己。
在这之后,云堃方才皱了下眉头,另外一只手试探着去拔出自己体内的钢钉,却没什么效果,索性直接放弃掉。
“的确很疼,大概是伤势变严重了吧,现在连呼吸都觉得肺部传来剧烈的灼烧感,但也没什么问题。”云堃冷笑着开口。
“及时是忍耐着这种痛感,你都能坚持下来吗?真是个没办法形容的怪物。”白冢紧咬牙关。
“你的思维逻辑也是怪物吧?”云堃冷哼。
“不惜一切代价也想要把我拖下水,把林家拖下水,知道自己濒死了,也打算拖着其他人陪葬,我绝对不会让你成功。”云堃手指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