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皇上前段时间感染了风寒,修养了好一段时间,可是让做哥哥的,担心了好一阵呢。”
江洲王爷未闻其人,先闻其声。旁若无人的进来,十分熟络的和方离然打招呼。
说是担心,说的一点儿都不走心。
方离然也只是礼貌的和他客套:“不必太过在意,已经痊愈了。”
“是吗?”江洲王爷看着自己的这个弟弟,总觉得他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本来,不该是现在这个局面的。
徐大人当时可不是只有他自己,他和容妃只要能把皇上不在宫里的事情捅出来,那江洲王爷立马就能出面。
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还是说?情报根本就是假的。
“本王最近,听说皇宫里可不太平。”江洲王爷摆出一副谈天说地的架势,嘴里面说出来的事儿,可一点儿都不像是闲聊。
“那个功高盖主的尉迟将军......皇上把他妹妹扣下来当人质,却没能把妹妹原样还给人家?皇上,你这么杀鸡儆猴,可有点儿不地道了。”
“这能叫杀鸡儆猴吗?这叫砸手里了。”方离然学着他说话的语气,避开要事不谈。“要不是外臣来使的事情,恐怕还请不动你。既然已经来了,就好好的陪朕玩玩。那些人啊,碰见朕全都是畏手畏脚的,实在无趣。”
“那本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江洲王爷看闲聊了几句,差不多了,试探性的说起:“本王进宫的时候,怎么看见那些使臣,在门外等着进不来呀?他们远道而来,皇上却这样怠慢,实在不是待客之道啊。”
“王爷......”方离然懒得和他弯弯绕绕,直接回头质问他:“你现在,是想要干涉朝政?是在教朕做事吗?”
江洲王爷只怕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祁裕对他这样横眉冷竖的模样。
作为祁裕的哥哥,分明是更优先的继承人人选,奈何母亲出生低微,没有了母家的支持,才会从一开始就没有肖想过这皇帝之位。
得不到的东西,总是要装的洒脱一些,才不至于显得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