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己用一句“霸霸”换来的,那个抠搜的系统仅有的提示。
所以就算是再害怕,双腿都在忍不住的发抖了,方离然也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一脚踏进那个门里,手里的设备忽然在一瞬间全都坏掉了。
没有了一点照明的光源,只能借助院子里那一盏盏的红色蜡烛,看清一小片脚下的路。
蜡烛被放在石头雕刻的灯盏里,竖立在小路的两边,往里延伸着。
不管是门莫名其妙的自己开了,还是现在的这个烛光,都完全是在很明显的,指引着方离然顺着往里走。
来都来了。
都已经这样了,难道还要逃跑不成?
丢下了自己手里已经没有任何作用的设备,以及照明装置,方离然彻底踏进了庭院里。
每一步都走得十分的迟疑,在这样的环境下,真的很难强撑出来不害怕的样子。
顺着烛光的指引,方离然很快找到了那座祠堂。
祠堂内一直点着长明灯,把每个角落都照得很亮堂。
轻轻推了一下,门就开了。
比深更半夜闯入祠堂里面更奇怪的是,方离然竟然竟然觉得自己没那么害怕了。
一直走到放着贡品的那个桌子面前,没有看到任何被供奉的牌位,只看到了一张悬挂着的画像。
方离然搞不明白自己心里现在的感觉,又奇怪,又熟悉。
驱使着他一直靠近,情不自禁地把手放在了画像上面,一点一点的擦去了上面的灰尘,露出了画像原本的面目。
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颜色都已经褪的差不多了。
只能从花纹的样式,看出来这是一件龙袍。
方离然越看越觉得奇怪,直到一个瞬间,恍然大悟。
这画像上画的不就是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