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燚心里的不爽，一眼就能看出来。
不用他再开尊口，怜儿第一时间手脚麻利的把自己裹起来。
能在青楼里面这么接客，多新鲜啊。
就是不知道又干嘛来了？方离然就不担心真的殃及她这条池鱼？
方离然抱着一只小奶狗出现在了视野里。
“这是干嘛？”
怜儿知道了他的来意之后，嘴上说着：“我连自己都顾不得了，我还能养别的呢？”
但手上已经找来了一块棉布，暂且先把小狗放在里面。
不自觉的就一起蹲下去，用棉布帮它擦掉身上的脏水。
“正是因为这样，才更应该养它啊。”方离然一直揉着小奶狗的脑袋，安抚着它。
“别看它现在只是一只小奶狗，等它长大了，就可以保护你，帮你咬那些欺负你的坏蛋了。”
“指望它？”
那些欺负她的坏蛋，哪里是一个小狗狗可以保护的了的呀。
但是如果......如果在那些坏蛋欺负她的时候，曾经出现过任何一点，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小小力量，也是会不一样的吧？
“你好烦啊。”怜儿忍不住嘟囔着，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泪花逼回去。
“老娘都看破人生，什么都不在乎了，你硬是给我整心酸了。”
方离然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的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好啊。虽然你现在还保护不了我，得让我来照顾你，但是，你这样陪着我，也算是我的一点盼头了。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让你再挨饿了。”
怜儿这么说，就是已经答应会养它了。
肖燚看着他们俩挤在一起的背影，忽然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