苎萝呸了声:“呸!他武功可不弱,要是想扶住我还不简单,为何要那样……抱着我,不是存心吃我豆腐吗?”
阮姮怀疑的眼神看向李六奇,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道:“是啊,你扶住她不就完了,这一抱多暧昧。更何况,你还摸了苎萝姑娘……嗯哼!”
李六奇的脸疼,心更痛!阮姮这个女人,简直坑死人不偿命!
阮姮又忙过去哄着苎萝道:“咱们理解他一下,毕竟都老大不小的人了,牧剑比他小好几岁都和雪薇定亲了,不出意外明年开春就能娶媳妇儿,能力过硬的话,年底人家牧剑就能抱个胖娃娃当爹了。可你再看看他,至今孑然一身,孤家寡人,估计连姑娘家的小手都没摸过,遇上你这天上掉下来的一个大美人儿,他能不会有点心猿意马,想入非非,别有居心吗?”
“嗯,你说的有道理。”苎萝居然赞同了阮姮的话,更是鄙夷的瞪了李六奇一眼:“出息!”
李六奇觉得他比阮姮唱给老太太听得那个《窦娥冤》里的窦娥还冤,他奇冤,血冤!
“咱们先回去,我找身衣裳姐姐先换上,回头我就把你衣裳洗了烤干,绝对不会耽误姐姐晚上回山的。”阮姮把背篓背上,一手拉着苎萝的手,哄着人跟她回村去了。
李六奇的脸都肿了,苎萝这个女人下手太狠了。
黑风跟在后头,很乖顺。
李六奇望着那头黑豹子进了村,他还是担心的跟了上去,怕黑豹伤人。
阮姮一回来,肯定是一路上遇上无数人和她打招呼,特别是老头老太太,他们下不来田,也只能家里喂喂鸡鸭,看看小重孙了。
“姮娘啊,这是啥玩意儿啊?”一名老太太坐在自家院门口的石墩子上,手里拿着一根光滑的木棍,在看门口晒的一簸箕芝麻呢。
老人家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使了,牙基本都掉落了,说话还有点漏风。
“哦,这是条黑狗,您没看见尾巴甩着呢吗?”阮姮倒是淡定,笑着和这位老太太说话儿。
“狗?”老太太抬手揉了揉眼睛,眯眸还是看不太清楚,可是……她皱眉道:“我怎么觉得像猫啊?”
“咋可能是猫,猫有这么大个的吗?”阮姮笑着说。
“嗯,是没这么大个的猫,那就是这狗长得太像猫了。”老太太眼前狠模糊,这玩意儿又黑乎乎的,她就更看不清它是狗是猫了。
“雷阿婆,我们先回家了,今儿个家里来客人了。”阮姮指指和她在一起的苎萝。
雷阿婆眯眸看了看,就看着是个红衣姑娘,五官……离的远,看不清,可她还是笑呵呵慈爱道:“姑娘真俊俏,比姮娘还好看。”
苎萝被夸的还有点不好意思了,笑了笑:“谢谢阿婆夸赞。”
李六奇在一旁翻个白眼,这雷阿婆出了名的老眼昏花。三尺之外,不辨驴骡。九尺之外,男女不分。
就苎萝站的距离,他敢说,雷阿婆连苎萝鼻子眼都没分清。
夸苎萝,纯属是老人家人善心美会说话。
阮姮拜别雷阿婆,也就拉着苎萝的手向家方向走去。
路遇不少人,都觉得黑豹像大猫,可阮姮非说是狗,他们也没见过这么大的猫,也就信了阮姮的鬼话了。
毕竟,花豹子他们都没几个人见过,更不要说是黑豹子了。
回到家里,阮姮带苎萝回屋换衣裳去了。
龙宝、阮萌、徐徐,加上一个赵江,四个大小熊孩子,就把受伤的黑豹给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