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姮又看向长生问:“小青龙汤。”
“小青龙汤用桂芍麻,干姜辛夏草味;外束风寒内停饮,散寒蠲饮效堪夸。”长生很完美的回答了师傅的考核。
阮姮盯着长生又问:“加什么治咳喘最佳?
“加石膏,咳喘而烦效更佳。”长生不解师傅怎么多考了他一题,可他既然知道,便不惧。
阮姮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看向易鹿他们四个严厉道:“去把《汤头歌诀》抄写三遍,下月考核再背不会,你们就跟着牧剑刻字去吧!”
“师傅!”易鹿他们四个一脸苦兮兮的,他们一点不想抄书。
阮姮瞬间收起为人师的严厉,微微一笑:“五日后我请大家吃火锅,你们四个抄不完三遍《汤头歌诀》,就没份儿。”
易鹿他们瞬间就是振奋精神,一个个的转身就是垂头丧气,认命去抄写《汤头歌诀》。
阮姮本也不指望他们都留下来潜心学习医术,可他们又不愿意回家,非要留下来学医,那就别怪她严厉了。
长生、司阿吾、陆持平三人通过考核,阮姮开始教他们认识各种药材。
这次不是基础药材,而是一些需要慎用的药材。
方淑红很欣慰,她家长生要是跟着阮姮行医济世,也算是光耀门楣,让他爹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胡庸倒是今儿个有点不自在了,也是因为苎萝许久不来,一看见方淑红在医馆帮忙,就玩笑了一句,说方淑红是不是他找的媳妇儿。
然后,他和方淑红都尴尬了。
这几日,他们可都躲着彼此了,他也跑去天河私塾居住了。
……
进入八月份,新一季的秋收到来,村子里男女老少又忙碌了起来。
阮姮也出诊的地方越来越远,龙苍昊也很多时候闹失踪了。
跟随阮姮出诊的人,换成了这几个小徒弟。
胡庸年纪大了,阮姮便让胡庸坐诊在医馆里,与方淑红见面的时候,自然也是更多了。
长生家房屋建造时,申婆子去闹了几次,却因为那些人不认识她,对她很不客气。
她想倚老卖老讹人,这些人也不怕,还问她打死多少钱?她也是不敢舍命去闹了。
刘仁五也是恶有恶报,在八月初四那一日,县衙来了两名捕快,把他押解走了。
罪名是聚众赌博,逼良为娼,两罪并罚,依北穹国律法,怎么也得关五年,送去开矿劳改。
今日,阮姮出诊的是灵溪镇上的一位员外夫人,这位夫人年过五旬有了身孕,却是摔了一跤,早产了。
接生婆到地方一看,不行了,赶紧给这位员外郎出主意,让他去请阮姮。
阮姮就这样被请了过来,今日跟着他的是持平和司阿吾,两个人都是腼腆害羞的人。
阮姮也不为难他们,让他们在门口准备汤药,她先进去瞧瞧。
员外来向阮姮请求道:“那个阮大夫,这可是我家三代单传的根,你……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