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阮姮喂了猪和兔子,收拾一下去了医馆……
医馆里来了好多人,她还有些惊讶,这怎么忽然多了这么多的病人?
“持平啊,都是一家人,这事儿虽说是大洪他们的不对,可你是他们的叔父,就当这是自家孩子和你这当叔父的开个玩笑,你就原谅他们这一次,以后他们肯定不敢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坐在东间他们休息的圆桌旁的凳子上,喝着茶,吃着西瓜,嘴巴还是喋喋不休的和陆持平说着话,话里话外都是不加掩饰的偏心。
“就是说,咱们都是一家人,大洪他们年幼无知得罪了你这位叔父,他们也是受到惩罚了,差点儿没拉肚子拉死,你瞧瞧!他们的小脸还是惨白的,多可怜啊。”一名中年妇女扶着坐在一旁的虚弱少年,话里话外满是对陆持平的埋怨。
易鹿忍无可忍大步走过去,一把端走这盘西瓜,让艾豪把茶撤了。
“诶,你们这是做什么?还懂不懂得长幼尊卑了!”陆婆子正吃的津津有味,这个臭小子就把她西瓜端走了?
“这是蝶舞姐姐给我准备的下午茶,不是给你们吃的!”易鹿要气死了,都什么人,把他们医馆当什么地方了?
“师傅?”长生看见阮姮走进来了。
易鹿一见到阮姮,就捧着一盘西瓜小跑过去,告状道:“师傅,他们欺负陆哥!”
“知道了。”阮姮神情很清冷,举步走过去,抬手示意司阿吾带陆持平下去休息,她看向这一群女人,启唇淡冷问:“你们是什么人?如果是求医问诊的病人,请去候诊区坐等。如果不是病人,门在哪里,慢走不送。毕竟我这里是医馆,除了自己人,概不招待外人。”
叁蔡和武秋上前直接把这老太婆架了起来,抬到了候诊区放下了,一点没伤人啊。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陆持平的祖母!”陆婆子被人下了面子,气的可是不轻。
长生上前客气又疏离的一伸手道:“请!”
陆家这些人有点怕阮姮,妇人门搀扶着三名少年,畏畏缩缩的走到了候诊区。
阮姮负手走过去,看向嚣张的拖了鞋子要打武秋他们的陆婆子,神色寒冷道:“这医馆是我的,我有权赶走任何人。”
陆婆子看向阮姮,也是被阮姮冰冷的眸光吓得不敢放肆了,只有点委屈道:“我来看我孙子,不行吗?”
“要看孙子回家看去,我这里是医馆,只接待有病的人。”阮姮负手走开,抬手示意武秋他们逐客。
妇人眼珠子一转,看向阮姮道:“我儿子拉肚子,能给治一治吗?”
“可以,请坐。”阮姮已走到诊案后落座,抬手接过长生奉给她的一杯茶,纤纤玉指念起盖碗的茶盖,拨了拨茶叶,浅尝了一口,也就把白瓷盖碗放在了触手可及的地方。
妇人扶着一名少年走过去,坐在了官帽椅上。
陆大洪一看到阮姮这张美若天仙的脸,便惊恐的躲进他母亲怀里喊道:“娘,是她,是她给我下的毒!”
“喂!你别胡说八道!我师傅可是一向仁心仁术,是咱们太室山中出了名的神医,她义诊不收钱救了多少人,你们去外面打听打听!她的手只救人,可不会害人!”易鹿这嗓门儿一向亮,一嗓子喊出来,医馆的几位病人及其家属可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