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不起!她这种应该属于禽兽不如。”阮姮客气的向红豆道歉,小声对它说两句,它也就嘎嘎开心的飞跑了。
可恶的女人答应它,它可以去外头浪几天,回来有虾米和鱼子吃。
阮姮望了一眼飞走的红豆,收回目光,看向一身狼狈的司邹氏,淡定浅笑道:“你可以去报官了,让官府去追拿伤你的鹦鹉。”
噗嗤!围观群众可是忍不住笑了,觉得阮姮这招可是太损了。
“这也是太欺负人了,纵鸟行凶……啊!”张小小的话没说完,就被一只鞋子砸中了脸,可是臭死她了!
“你这个死女人!三番两次找我们师傅麻烦,当我们几个徒弟都是死的吗?”拖鞋砸人的人,意外的不是暴脾气的易鹿,而是拉着易鹿冷静冷静的艾豪。
易鹿也挺吃惊的,艾豪这次动手倒是比他快的多。
天河村的人与张小小拉开距离,这个女人虽然不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可也是臭名昭著被人避之如蛇蝎了。
张小小忽然被众人孤立,她一手捂着流血的鼻子,指着阮姮就怒道:“你不止纵鸟伤人,你还纵徒伤人!”
“伤你就伤你,只要不打死你,我有得是钱赔!”阮姮也是怒了,这个张小小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于她,真当她多宽容不与她张小小计较吗?
呸!那是她懒得理这个作死的女人,也是不想看到张小小这只恶心的癞蛤蟆!
张小小一下子闭嘴不敢吭声了,瞬间怂成熊样的捂着鼻子跑了。
阮姮的嚣张没有让天河村的人心生厌恶,反而是越发佩服羡慕阮姮可以恣意妄为了。
如果他们有钱,他们也想像阮姮一样财大气粗,把总恶心自己的贱人揍的躺床上一辈子,不就是赔点钱吗?
可惜他们没有钱,只能忍受贱人们恶心他们。
这下子,司石氏婆媳几个也是不敢和阮姮呛呛了。
连刚才还有恃无恐十分嚣张的司邹氏也安静的不敢吭声了,她怕阮姮让几个徒弟打她个半死,回头赔点钱给司家两个老东西,一家子还不得乐的屁颠屁颠的不会追究什么了?
还是那句话,民不告,官不究。
只要司家人不告阮姮,谁会管她死活?
毕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得水。到时候,她娘家想管,也越不过婆家去,她可只能瘫痪在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龙苍昊的人来回速度很快,因为此人请人的方式,有点暴力。
一手拎一个,嗖嗖就跑回来了。
身后还跟着一个人,飞跳过篱笆院,把人往地上一丢,丢给龙苍昊一卷东西,二人就嗖嗖的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