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呼吸扑到叶星儿耳根,像是过了电流般,她半边脸都变得*。
她忽略掉这种悸动,死气沉沉的道,“对。”她当然不是空口胡说,随口诬陷他,事实谁也改变不了。
沈薄臣:“······”
蠢女人,他早晚要被气死。
他心里思量着,要不要现在告诉她真相,唇瓣无意识的摩擦在她小小的耳垂。
“你放开我。”叶星儿用力推他。
男人摩擦在她耳垂的触感,让她浑身都忍不住发颤,被他禁锢在怀里,感受着他异样的温度,几乎随时都能让她失控。
这不可以。
“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明。”沈薄臣牢牢禁着她,让她半点也推不开,打算直接告诉她真相。
叶星儿挣扎不开,只能放弃,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声音平静的反问,“跟我说明什么?提醒我只是你高兴时圈养的宠物,不高兴时就可以随意折磨的玩偶吗?”
她已经完全陷入自己给自己设置禁锢的思想怪圈里,语气越发恶劣。
“沈薄臣,你是不是很想让我做一个只需乖乖听你话的玩偶,不要有任何自己的想法,来满足你对初恋的幻想?可是抱歉,我做不到。”
是个狗屁!
沈薄臣在心底恶狠狠骂了句脏话,盯着那张一开一合的红润嘴巴只想堵住它不让它继续说下去。
他这样想的,也这样做了。
他搬住她脑袋,凶狠的压去,像是野兽般,用力撕咬向她软嫩的唇。
叶星儿口腔里的空气一点点被抽离,她想要挣扎,男人的双手却像是铁钳般把她禁锢的牢牢的,半点也挣不开,男女悬殊的力量,她仿佛是饿狼口中的小兔子,弱小又可怜。
她要死了吧。
叶星儿绝望的闭上眼睛,感受着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感。
就这样死去也好,她期待至极。
似是感受到她的想法,死神般的男人突然停下来,搬着她的肩膀,眸光冷冰冰的笑,“叶星儿,想死你也只能死在老子后面。”他不想再忍受失去她的每一分每一秒。
叶星儿大口大口的喘气,嘲弄的看着面前用最狠的语气说着情人间最深情告白的男人,“沈先生,麻烦这句话去对你初恋说,因为我不配,毕竟我只是你的玩物。”
屮!
被一再冤枉,沈薄臣很想放纵一次,就把她当玩物,坐实了。
然,他也只能想想。
“我是你的玩物。”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他放开按着她肩膀的手,转身去了客厅。
叶星儿沉默的坐在床上,被男人啃噬的红肿的唇紧紧抿着,而这紧绷的唇线有丝不太明显的下压弧度,那是她极力压抑的委屈。
她好累。
她真的受够了自己摇摆不定的心,明明知道这个男人并非余生良人,却忍不住一再沉沦。
明明是想要一个人好好静一静,结果她只想用酒精麻痹自己,来延缓做出决定。
仿佛拖了这一时,就能躲一辈子般。
叶星儿,你究竟要怎样?难道非要等到这个男人找到他的初恋,你被清理垃圾般扫地出门才罢休吗?
出去的男人去而复返,并扔给她一沓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