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没有回答闻悠的问题,闻悠却是从他的回答中得到答案。
“我去没用,你给沈凌打电话吧。”闻悠不等沈薄臣反应过来,直接切断了电话。
也只有闻悠跟叶星儿敢说挂就挂断他的电话,他还不会生气。
沈薄臣拿着手机回想着刚才闻悠问他的问题,大脑迟钝的终于反应过来,闻悠这意思是说叶星儿身体这种异常情况是跟体内的盅有关系。
快速理清思绪,他不再迟疑,立刻就给沈凌打去了电话。
问清了沈凌现在所在的住址,他根本没管沈凌是不是已经睡下,愿不愿意接待他,直接道,“我带着你嫂子十分钟后到,你准备一下。”
家庭医生吭哧吭哧的端着一盆冰到楼上房间时,却发现刚还躺在床上的人已经不见身影,连带着他家先生也是。
家庭医生无措的把冰盆放下,给沈薄臣打电话,想要了解下什么情况,但是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凌晨的街道对于A市来说还不是最冷清的,依然车辆行人来来往往,不过好点的是不会出现堵车情况。
沈薄臣几乎是一路鸣笛一路赛车般飞驰到沈凌住处的,惹来不少人的不满,但他根本没有心情去顾及,更没心情去关心自己驾驶的这辆车子因为连续违章被扣满分。
沈凌挑了下眉看向急的额头已经渗出薄汗的堂哥,耸了耸肩,让开门,“进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沈薄臣完全不跟她客气,直接抱着昏迷中不断呓语的叶星儿大步踏进房间,在沈凌的指引下把叶星儿放到了沈凌的闺床上。
银针已经准备就绪,药物也准备好。
“堂哥你出去一下。”沈凌一边拿着银针往叶星儿体内捻,一边冷静的对沈薄臣道。
命令的语气,向来只吃软不吃硬的沈薄臣丝毫没有意识到有哪里不妥,听到沈凌这么说立马就退了出去,并贴心的帮沈凌关好了房门。
在客厅焦急不安的等待了五十多分钟,沈凌终于满头大汗的打开门走了出来。
她一出来就虚脱般的摊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朝满眼关切看向她的沈薄臣摆手,“进去吧,喂嫂子喝点淡盐水,床头柜上的茶杯里是我提前准备好的,不过有些凉了,你添点热的。”
听着她这语气,应该是问题解决的差不多了,沈薄臣一直提着的心终于可以稍稍松一点,他朝她点了下头,这才朝着卧室走去。
经过沈凌的治疗,叶星儿的状态明显跟刚才不一样,不但脸上没了灼人的*,连不安的呓语也消失安静下来,他伸手探向她的额头,凉丝丝的,跟刚才的烫手完全不一样。
他重重叹了口气,心终于是彻底安稳下来。
抽了张纸巾小心翼翼的帮叶星儿把脸上残留的汗渍挨着擦拭干净,他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颤抖的指尖还有刚才被惊吓出的残余心悸最本能的肌肉记忆。
收回手,他双手撑着床边,轻轻在安静闭着眼睛的叶星儿唇瓣上吻了下,然后帮她捏好被角,关好房间的门,走出去询问沈凌具体情况。
“为什么这次发病情况跟上次不同?”上次他跟她两个人之间产生误会虽然也昏迷了过去,但是情况远没有这次的看起来严重。
沈凌大半夜被叫醒,醒来就经历了这么一番精神高度紧绷的事情,便有些饥肠辘辘,沈薄臣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泡好一桶泡面,正狼吞虎咽的吃着。
费力把嘴里的方便面全部吞进肚子里,她喝了口汤,然后用纸巾擦拭了下嘴,才回答他,“堂哥,你说的这种情况是当然的啦,不信你试试下次再把嫂子气的狠一点,看看嫂子会不会严重的连我也束手无策。”
沈薄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