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文涛马上给母亲耳语了一阵子,告诉母亲,是龙飞翔和他一起办养鸡场,不要怕。
他母亲听了,就不做声了。看到龙飞翔现在跟儿子关系好呢,就相信了。
谭文涛就借机说:“办不办得起,是我的事。”
“现在山包好了,就是鱼塘了。”
“现在,鱼塘大塘五十一年,小鱼塘,二十一年。水库,一百元一年。”
“连续包五年。你们谁包,不包我包下来。”
谭茶树忙哼道:“你这包山的钱,都还没有拿来呢,就说包鱼塘了。拿我们寻开心啊。”
谭文涛瞪眼叫道:“说好了,明天中午给钱。”
“现在把鱼塘发包好。”
“我包下了,就一起给钱。”
“包鱼塘的钱,每年给,不一次性给。”
“还有,鱼塘里的水,必须保持半塘水养鱼。不能在天旱时,不管包鱼塘的鱼。”
随即,大家吵吵闹闹了一阵子,还是让谭文涛把鱼塘包下了。大家不包鱼塘,就是想看谭文涛的笑话。然后就好找理由去他的孵鸡箱子里,抓鸡蛋吃。
谭文涛拿到两份合同,高兴的像逮住了肥鸡的老狐狸。笑着说:“散会,明天中午来分钱。”
谭文涛敢把队里的鱼塘和山都包下来,知道这是时代的趋势,谁都阻挡不了的。
第二天早饭后,谭文涛没有马上取钱,先去了医院,买了西红花,用白酒泡好。再去取了钱。
中午,队里的人们,都等不及的聚集到了祠堂里来,看谭文涛能不能拿出钱来。
大家还商量着,谭文涛拿不出钱来,是不是真的去他孵鸡箱子拿鸡蛋。
谭茶树和吴槐树都瞪眼叫着,那肯定要去拿鸡蛋。
把他那孵鸡箱子的鸡蛋都拿了,来算违约金。
他们肯定谭文涛拿不出钱来的,都特意没有吃中饭,把酒都准备好了,饿着肚子,就等在谭文涛拿不出钱来,就去拿谭文涛的鸡蛋,好好的吃一顿,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谭文涛没有马上去祠堂,猜到了谭茶树和吴槐树,是打定了主意,要带人来他孵鸡箱子拿鸡蛋了,就故意的一边拖延一阵子。
一边用西红花酒涂抹身上的伤。虽然,昨晚用茶油涂抹了,有不错的效果。但是和西红花酒比起来,作用缓慢。
经过昨晚和吴槐树、谭茶树打斗后,谭文涛明白,以后还会遇到的这种事情,自己就要准备好西红花酒,随时治疗伤。比一般的药物效果好。
“文涛拿不出钱,不会来了。去拿鸡蛋。”吴槐树看了看表,有一点钟了,就挥手叫着。
大家当即大眼瞪小眼,不知道怎么办。是不是真的去拿谭文涛的鸡蛋呢。
谭茶树马上说:“现在,文涛没有拿钱出来,是毁约了。那他这个队长也不算数。还是槐树是队长。听他的。去文涛的孵鸡箱子拿鸡蛋。”
吴槐树马上就挥手:“走,现在哪个不去,我就罚他的钱。”
这一下子就把大家给打回原形似得,又认定了吴槐树是队长了,只好跟着他去谭文涛的孵鸡箱子拿鸡蛋。
“干什么?干什么?”
“想造反啊!”
谭文涛掐准了时机,来到了祠堂,冲大家瞪眼叫道。
“造什么反啊。你现在不是队长了,还是槐树叔当队长。”谭连徕瞪眼叫道。
谭文涛瞪眼怒道:“你有什么资格说谁当队长,谁就是队长。”
“我这个队长,是大家选出来的。你没有资格否认。”
谭茶树凶狠的叫道:“你拿不出钱来,就不是队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