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谦深呼吸一口气，缓解了一下表情，总算比刚才的笑要好看得多。 “少爷，如果只是这些的话，恐怕我们没有胜算。”
他最终说出实话，总不能把自己赶鸭子上架，硬是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吧？
“那是你的事。”霍靳宴抬眸，神色淡漠，
“你不是说霍家的律师团战无不胜？去做吧，别让我失望。”
那是霍家的律师团，就算是失败了，那也是霍家面上无光，怎么说得好像是他文家的一样……
“那您再提供一点？”
文谦欲哭无泪，他想打死六分钟前的自己，思来想去，想不到任何可能性，
“那什么，您还是给我个痛快吧。”
文谦闭上了眼，表情痛苦，像是在等待什么凌迟一般。
“出息。”霍靳宴嗤笑一声。
文谦豁然睁开眼，他的声音中带着颤颤巍巍，“那您的意思是？”
“出去吧，下次不要再多嘴。”霍靳宴收回眼神，开始处理公务。
“是。”文谦的回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雀跃，毕竟是逃过了一劫。
他之前向来稳重，只不过是看霍靳宴不开心，愉悦一下气氛而已.
但是没有想到被逮到了，闹了一个笑话，以后像这类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再去做了。
文谦走后，霍靳宴的眼神变得阴郁，他碰了碰脸上受伤的地方，清晰地传来痛感。
他的神色越发的冷，看来某些事必须提上行程。
——
靳瑶宿醉醒来，发觉头痛欲裂，坐在床上，回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
之前自己喝了一点酒，就开始迷迷糊糊。
许多事情都不记得，就只记得一些片段，支离破碎，无法粘连在一起。
“瑶姐，你醒了。”
小玉守着靳瑶一晚上，刚刚才出去准备早餐.
好在靳瑶喝醉了酒之后十分安分，没有给她添太多的麻烦。
而此时她正一脸惊喜地看着靳瑶，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靳瑶看着小玉，愣了片刻：“你怎么在这儿？”
“昨天发生的事情，你都忘了吗？”小玉小心翼翼试探性地问道。
靳瑶努力回想了一下，但是越是想，脑袋就像裂开了一般的疼痛，她摇了摇头。
“我都不记得了，昨天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是喝了多少酒啊？都喝断片了。
小玉暗自腹诽，她的眼珠子飞快转了一圈，想到了一套说辞。
“昨天也没发生什么大事，你喝醉了，陆哥跟我一起把你带回来了，
他怕你喝醉了之后会做出什么事，所以就让我在旁边守着。”
“你说的陆哥，是陆丞？”靳瑶问道。
“是的。”小玉看了她几眼，顿时就想起了，昨天晚上在车上所发生的对话。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靳瑶接触到小玉的眼神，忍不住眉头一皱。
小玉向来耿直，是一个不会撒谎的小姑娘，靳瑶相信她是不会撒谎的。
在靳瑶的注视逼问下，小玉的心咯噔了一下，她抿了抿唇，还伸出舌头舔了舔。
这是心虚的表现。
她抹了一把不存在的虚汗：“没有啊，怎么会发生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