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二牛本就对针灸的疗效没有信心,眼下又看见在他的针灸下,把王翠花给痛成这个样子,他顿时就有些于心不忍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就要收针,可就在这时候,他却是突然发现,虽然王翠花还在痛哼着,但是王翠花的脸色不仅要比刚开始的时候好了不少,而且,随着针灸的深入,王翠花在椿药药效作用下的反应也在逐渐的消失,比如,撕扯衣.服的动作,也慢慢的停了下来。
见此,钱二牛心里顿时就是一喜,王翠花现在的这种表现,很明显,就是他的针灸有了疗效。
“太好了,要是照这样下去,应该很快就能解除王翠花体.内椿药的药效了。”钱二牛强压下心里的激动,随即就又更加卖力的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念动起了银针的针尾。
可就在这时,那个脑袋有病的傻男人却是红着脸,撕扯着身上的衣.服来到钱二牛的身边,虽然在药效的作用下,他具体也不知道干什么,就在钱二牛的身边那么哼唧着,但是在这种关键时候,他哼唧的实在是让钱二牛有些心烦。
不过说实话,看到那个脑袋有病的傻男人在药效的作用下哼唧着,一副很是难受的样子,钱二牛还真挺同情那个脑袋有病的傻男人的,理由也很简单,谁让其是个彻彻底底的傻子呢?就算有错,当然也不会是他的错。
而且,要是有可能的话,钱二牛还真想把那个脑袋有病的傻男人身上的药效给解除了,只是想归想,却是没有那种可能。
从王翠花跟那个脑袋有病的傻男人刚才的反应中不难看出,两人的药效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发作的,也就是说,就算在钱二牛的针灸治疗下,能够解除椿药的药效的话,钱二牛也只能救治一个人。
至于救治谁?这在钱二牛看来,根本就不是个问题,换句话说,那个脑袋有病的傻男人跟王翠花就没有可比性。
钱二牛自然会义无反顾的救治王翠花了。
更何况,虽然不是那个脑袋有病的傻男人的错,但是那个脑袋有病的傻男人的行为,再怎么说,都是在无意识的欺负钱二牛的女人,要说钱二牛对他一点儿都不生气,那也是不可能的。
于是,钱二牛瞅准机会,快速的伸出左手,在那个脑袋有病的傻男人的脖颈处给轰砸了一下,而在下一秒,那个脑袋有病的男人就在他的轰砸下,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其实,钱二牛这么做,既是在发.泄,也是在帮那个脑袋有病的傻男人,要是钱二牛对他不管不问,那他只会更加的痛苦,与其这样,还不如把他给打晕呢。
没办法,钱二牛就是这么的助人为乐。
在把那个脑袋有病的男人给打晕后,钱二牛就专心的对王翠花针灸起来,也不知具体过了多长时间,反正等看到王翠花看似一切都恢复了正常,钱二牛这才收了针。
直到此时,钱二牛才算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而在钱二牛刚收针没多大会儿,王翠花就慢悠悠的清醒了过来,当她看到钱二牛的那一刻,她先是愣了下,随后眼眶就湿润着,看似很激动的猛的伸出双臂就环抱住钱二牛的脖子嘤嘤哭泣了起来。
“不哭,没事了。”钱二牛边伸手轻轻拍着王翠花的后背,边轻声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