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冯思雅肯定道。
“能告诉我原因吗?难道只是因为查查那个不简单的钱二牛?”冯景德依旧笑问道。
“当然不是了。”冯思雅叹了口气,正色道:“以前于得水当.权的时候,把枫林镇给搞的乌烟瘴气的,现在于得水得到应有的下场了,就算要再调回省城,我也要把枫林镇的风气给整治好再走。”
“好,真不亏是我冯景德的女儿,老爸支持你。”冯景德大叫一声好,倍感欣慰道。
“爸,既然你支持我,那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冯思雅眼珠子滴溜一转,看向冯景德,试探性的笑问道。
“什么问题呀?问吧。”欣慰之下,冯景德大手一挥,同意道:“只要老爸知道的,老爸一定告诉你。”
冯思雅犹豫了下,这才问道:“钱二牛父母的事,我可以不问,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关于我妈的事?”
“你……你妈?”冯景德的笑容顿时就僵在了脸上,难掩悲伤之色。
看到冯景德瞬间变成这样,冯思雅也是很心疼,可是他不想就此放弃这个机会,她从小就没见过她的妈妈,连照片都没有,也就是说,她是冯景德又当爹又当妈给拉扯大的,还有就是,也不知是因为对她妈妈的亏欠,还是因为什么,冯景德也一直都没有再婚。
尤其是当她长大懂事后,每次问起有关她妈妈的事,冯景德不是闭口不谈,就是以各种理由给搪塞了过去。
不过,唯独有一次,冯景德喝多了酒,在酒后无意间说出,她的妈妈在她出生后不久就去世了,而且,还貌似跟钱二牛的父母有关,也是之前冯思雅对钱二牛说的那些,至于她母亲的事,她却是没有告诉钱二牛,毕竟有关她母亲的事,属于她的家事。
可就在她要追问下去的时候,冯景德却是脑袋一歪,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虽然在冯景德酒醒后,冯思雅也追问了多次,但冯景德就是拒不承认。
老话讲,酒后吐真言。
冯景德越是这样,就越让冯思雅觉的是真事。
这次冯景德被陷害锒铛入狱,冯景德首先想到的不是他自己,而是钱二牛的安危,而这也就更坚定了要把事情给搞清楚的决心。
本来,冯思雅还想通过钱二牛,以及现在钱二牛的家人那里了解一些情况的,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钱二牛不但还没她知道的多,而且,就连钱二牛唯一的亲人,抚养钱二牛长大的爷爷也去世了,自然也就更别说从钱二牛那里了解更多情况了。
此时,趁着冯景德高兴,她既然已经把话给说出来了,冯思雅当然不想半途而废。
“爸,你就告诉我吧。”见冯景德没有马上拒绝,冯思雅忙劝道。
“告诉你什么呀?快吃饭,不然,一会儿饭菜该都凉了。”冯景德装起了糊涂,催促冯思雅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