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长海市约二十公里的一个小村庄里。
这里几乎整个村庄的人都是姓金,所以有一个非常响亮的名字,叫做金子村。
金开灿就是出生于此,算是金子村这百年来,最出色的一个人才。
只是算英年早逝,在金子村的池塘里,并排排了将近二十具棺木。
每一具棺木的棺盖是打开的,里面都躺着一具尸体。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最小的,还不到十岁。
金子村的人围着这些尸体,一个个满脸愤慨。
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子,悲壮地说:“开灿哥和开明哥就这么死掉了,那个叫孙长圣的人真是太过分了,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倾全族之力,找他报仇。”
“不能让这么多人都白死。”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痛哭失声:“太残忍、太过分了,整个金家就被那个姓孙的给这么灭了口,这是什么世道呀,下手这么残忍,还有……还有不到十岁的孩子呀。”
“哥,你死的好冤呀。”
她趴在一副棺木上,棺木里的是个八十岁上下的男子。
他是金开灿和金开明的父亲。
老人本来是在村里养老,但后来听说金开灿和孙女金月月先后发生不幸,就赶紧跑到城里。
结果,却跟他大儿子金开明一起惨死在孙长圣手下。
也有人发出一阵阵的咆哮声:
“不单单是孙长圣,还有那个孙小圣,也是金开灿太不长眼睛了,认了这么一个蠢货做老大、做主人,我到现在还想不通,为什么金开灿要这么做,现在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全部搭进去了!”
“金开灿等于有一半是被这个孙小圣害死的,要不是孙小圣,金月月会死?金开灿会死?金开明会死?都是这孙小圣,他害死了差不多二十条人命啊!”
“他把开灿和开明等人害死,到现在还不露面,不知道跑哪去了,金家的人为他付出十几条人命,他倒是逍遥自在了,要是找到他,我一定得把他大卸八块!”
“金开灿和金开明两兄弟,还有咱们这些亲人,死的好冤枉呀,要不是孙小圣,他们还在整个长海市呼风唤雨吧,怎么可能会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
大伙儿越说越气愤,周围已经有不少汉子,拿起了棍棒刀枪,都嚷嚷着要杀到长海市去,把孙长圣打死,再找到孙小圣,也把他打个半死。
忽然,一个穿着黑色衣裙、面容惨白而冰冷的女子缓缓走了进来。
她的面容跟金开灿有七八分相似,正是金开灿的亲生女儿金雪雪。
金雪雪早在两年前,被他父亲送到国外读书,所以避开一劫。
听到父亲和整个金家的人都死了十几个,她自然就赶紧飞了回来。
此时,她已经在金子村里待了两天,给父亲、爷爷和大伯处理各种后事,也忙得有些精力憔悴。
她走进来后,缓缓地说:“你们难道还不知道孙长圣是什么一个存在吗?中医第一名门,多少皇亲国戚都要求孙家给他们治病啊,孙家绝不是我们金家能够抵挡的。”
“金家在孙家眼中,不过是一只蚂蚁,谁去谁送死,这死的人还不够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