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空肚子的时候不能喝咖啡。”顾良景给司马纯倒了一杯温水，“我也没吃。一会儿让顾瑶给你也带一份早餐。想吃什么？”
“嗯……真的没什么胃口。”
低着头，司马纯小嘬了一口温水。
昨天，他可能无意间伤到了司马纯。
这不是他的本意。
可是――
他心底唯一的柔软是留给小鼻涕虫的。
这点不容改变。
昨晚发生的一切，他只能归结于失控。而这场失控，他找不到原因，也无力面对……只能当一切从未发生。
只是真的可以吗？
顾良景心底有个声音在呐喊，却迅猛地被小鼻涕虫的模样压下去。
“昨晚的事，很抱歉。可以当从未发生过吗？”
司马纯抬头看了眼顾良景，眼圈瞬间红了。
可她依然坚定点点脑袋，挤出笑容：“顾总是说烫伤我手的事情吗？没事。我皮粗肉厚，已经好了。”
“哎――”司马纯越装着没事，他就越愧疚，可他又能做什么？
顾良景鄙视自己的懦弱，却只能顺着司马纯说：“还是要多注意。对了，早餐要不让餐厅送点热粥还有可口的小菜吧。早餐总是西式的，会腻。我还记得上次你带给我的早餐，豆浆油条，你说那是平民最可口的早餐。”
“是啊，价格便宜，口感很好。”虽然顾良景让她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当成从未发生过，让她心底很失落。
不过，只要昨晚那份不真切的回忆能够换来顾良景如同往日的对待，她已经很开心了。
就像现在。
他还是那个表面冷酷，内心温暖的顾良景。
“要不我上外面找找吧，CD这边应该也有。”司马纯想到昨晚顾良景也没吃多少饭，工作量比她还大，更辛苦，就有点担心他的身体。
怕他胃病发作。
“你想吃什么，就让餐厅去做，不用特意去酒店外面跑一趟。”顾良景收住想要抚摸司马纯脑袋的手，拿起自己刚刚喝了一半的温水。
“那我给餐厅打电话。”灿烂的笑容重回司马纯脸上。
“顺便把顾瑶的份带出……算了，她肯定吃不惯。她的早餐，一向都是一个荷包蛋，两片烤面包。”顾良景想到顾瑶多年不变的习惯，“很古板，对吧？”
“学会用我的话反驳我，也算是一种进步。”
“真的吗？”最喜欢听到顾良景夸她进步，司马纯眼睛瞬间变得明亮。
这样好比阳光般闪亮的眼神，落在顾良景的眼底，就好像一抹夏日最灿烂的阳光，直接射在他的心底。
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暖流。
好像全身，也因此变得暖洋洋起来。
昨晚的不愉快，好像全然忘记，两个人愉快地聊着天，气氛美好地就像早晨雨刚停下时候，天边出现的那道双彩虹。
吃过早餐后，开始一天的忙碌。
上午顾良景有个会谈，进行地非常顺利。
下午，顾瑶和顾良景去签合同，司马纯没什么事，才想起来昨天因为顾良景，放了司马志的鸽子。
她急忙联系司马志，约好下午一起逛街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