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架F55战斗机已经垂直升空,加大马力迅速消失在夜空中。
“该死的防空武器操作员为什么没有快速反应?”
“值班飞行员呢?都死光了?没死的赶紧登机追赶!”
“上报司令部,请求操作战术卫星发射激光拦截被挟持战机!”
确认是有人挟持飞机后,军官们纷纷一边咒骂一边向各自手下发出一道道指令。
在卫星发现被挟持飞机往大海方向直线狂飙,其预计飞行航线下方都没有大岛屿、大城市或者大型军舰、民用船舶后,该国空军司令部也吵翻了天。
有的军官认为应该立即操作卫星击落被劫持战机,而有的军官认为现在还是要静观其变为好,因为貌似对方不像****。
****吃饱了撑着挟持飞机往太平洋腹地飞?该不会是哪个脑子进水的家伙想偷飞机去看海吧?
当大家争吵不休时,一个新消息传来。
那架被挟持的飞机,发射**,将一座不起眼的小海岛给炸了,然后卫星传回的消息还显示,飞机已经在海面垂直降落并漂浮在海面上,劫持飞机的人从机舱上一头扎进水中,不见了踪影。
当这些情况上报到该国总统府,总统确认是哪座小岛被炸后,只默默说了一句让几位睡眼惺忪的幕僚们莫名其妙的话:“立即核查小岛伤亡情况,这帮家伙,干了我这些天一直想干的事...我要和联合国秘书长何塞视频通话,立即!”
军队的高速垂直起降运输机很快抵达那座约5平方公里的长条形私人海岛,岛上最高处那一大片十分平坦的沙石地上面建着的几栋白色的小楼,已经被炸成了一片废墟。
军人们登岛后,首先立即在废墟上搬开砖头等物,忍着血腥带来的不适,将DNA检测仪的探头刺入一块块刚找到的人体残肢。
纽约联合国秘书长官邸内,何塞穿着一身灰色睡衣,坐在书房,一脸焦急地盯着电视电话盒子。
“铃铃铃!”
当窗外的天际渐渐发亮,何塞昏昏欲睡时,电视电话盒子的铃声忽然响起。
何塞打了一个激灵,赶紧伸手按下接听键,3D投影器立即显示出一个同样一脸倦意的南美中年男人身影。
“找了几轮,没有。”对方说道。
“唉!”何塞叹了一口气:“所有卫星也都没收到那个人的灵魂数据。”
对方说:“那我要不要追查劫飞机的人...”
何塞单手摸着肥厚的下唇想了一下,摇头道:“算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此时南太平洋某群岛以北几百公里处,一艘豪华私人电动游艇正在全速往东行进。
阿道夫独自站在游艇驾驶舱内,看着初升的太阳,眉头紧皱。
昨晚睡前,一只信鸽忽然飞进他的房间,带来一张纸条。
纸条上说让他立即独自驾驶游艇逃离小岛往东行驶,没有落款。
而在此之前,阿依达和阿黛尔刚刚再次登岛,与他商讨下一步计划进展并和他共进晚餐。
虽然这两人是自己的左膀右臂,但阿道夫一咬牙,还是没有叫醒他们,独自登上游艇逃离。
昨晚通过游艇链接到隐藏在岛上别墅客房内的摄像系统,他眼睁睁看着美丽的阿黛尔一脸恬静地睡在那张粉红色大床上,粉色丝绸做成的薄被下那玲珑的身段表明,她此时很可能是一丝不挂,直到画面传来一串火光和巨响,屏幕黑屏。
在此之前的半分钟,他也打开过阿依达房间的隐藏摄像头,透过客房内卧室与浴室之间的透明玻璃看到,这个老头也已经喝得叮咛大醉,干脆躺在浴室浴缸中进入了梦乡。
世界上知道自己藏在那个小岛上的人,除了无法接触通讯设备的保镖、佣人和那些美女外,就只有阿依达、阿黛尔,还有另一个“自己”。
阿道夫从来不直接通过电脑和外界进行视频沟通,而是用自己房内一台有线电话,一根长达几百公里的海底暗线,与某个小礁石连接,用这块外表是小礁石,实际上是卫星信号发射器的东西作为与外界沟通的唯一渠道。
而且这个通讯渠道还是只跟阿依达单线联系,用的也是复杂的加密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