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凛突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眼神一凛，“你梦里可有梦到你是怎么死的？”这也是他一直想知道的，当时自己抱着她的骸骨，脑子里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杀。
血洗皇宫之后也不知道真正的罪魁祸首有没有杀掉。
“这……”慕锦芸右手拿着的茶杯一滑，杯子倒了洒了一桌的茶水。
东方凛眼中闪过狠厉，他果然猜对了，“说吧，都说出来我们可以避免麻烦。”
“我被慕欢颜砍掉四肢做成人彘泡在烈酒里，太子亲手放火把我烧死的。”慕锦芸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说道。
东方凛闻言瞳孔一缩，他猛的站起来将慕锦芸扯到怀里紧紧的抱着。
二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抱着对方，慕锦芸能听见他的心跳有些乱，这表明他在竭力的忍着什么。
孙妈和木棉都傻了眼，不是被东方凛抱着慕锦芸的事情吓傻，而是听了慕锦芸的话而吓傻。
温温柔柔又心地善良的大小姐居然是这样对待六小姐的，砍断四肢做成人彘，这想都不敢想啊。
不过今日大小姐追打慕锦芸那狠厉的模样历历在目，她们又觉得这事儿有可能是真的。
木棉咬了咬唇，低声对孙妈说道：“娘，我们还是跟着六小姐吧，哪怕是留在庄子上也好。”
“可是……”孙妈还有些犹豫，那毕竟是一场梦，不能作数的。
木棉接着说道：“最近我发现大小姐在玩虫子，那些虫子都好可怕，她还用虫子咬死了府里的牲畜呢。”
“真的？”孙妈心里一颤，如果是一个良善的女子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