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还在汴城有些事没解决完吗?
申沛嘿嘿笑了一声。
“自然是搬来跟你们一道住,都找到你们了,我再在外面花钱住,这不是傻子吗!”
秦宗听完急的跳起来。
“谁请你在这住啦?你咋这么自来熟,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
这小子跟姚蝉态度那般亲密。
还试图在自己家住下,难保也是对姚蝉存了不该有的心思。
引狼入室,这怎么能行?
但申沛哪儿清楚他的花花肠子,
看了下这才认识没多久的叶端都住了进来,他指着自己,好奇的询问。
“哎,我跟姚蝉之间缘分,说来就话长了,经历过风风雨雨,我们本就成了一家啊,说什么外人不外人的,年轻人,心胸要宽广的……”
怕他反悔似的,申沛刺溜蹿出了府。
有这么开心吗?
好像能跟姚蝉在一块,是挺开心的。
算了,既然来,就来吧,又不是住不下他。
但是自己一定会努力,让他知难而退,不再肖想姚蝉!
秦宗视线落回到那一大家子身上。
不知不觉中,也露出笑脸。
这家人可真奇妙。
接触起来舒服自在,
尤其是最中间的那人,真是奇怪了,世上,怎会有这般有魅力的姑娘家呢。
让人稍稍粗心些,就会把人丢了。
姚蝉知道申沛走了,也不是很在意,做了一大桌子菜,他既没口福,那就一家子聚聚呗。
如她所料,晚饭时候,申沛没能及时赶来。
约莫是他生意上有事绊住脚了,姚家人也没等他,自先去吃饭。
等啊等,等啊等,直到亥时,他才雇人赶着马车,到了秦家外面。
一马车都是他的行李,秦家下人帮忙搬进来。
行李收拾完了,又是把人安顿到客房。
不过,这人自来熟,对自己到来引起的忙乱,稍稍感到些歉疚。
紧接着,就说要报答秦宗的收留之恩。
不止是他,就连姚家兄弟俩,都被他喊了出来。
大晚上的,众人一脸不解。
申沛搓搓手,“先前不是说过,要为隐瞒大家的事,同大家赔罪吗,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眼下我倒找了一个好去处,怎么,一道去放松放松?”
这话说的十分有歧义。
好去处,放松放松,还只邀请男人们。
不对劲,很不对劲。
眼瞅着姚蝉跟祝月兰面上浮现不悦。
申沛赶紧补充,“你们可别想歪了,我说的好去处,那是正经地方,不是什么勾栏院……”
“不是就行,你要是真敢带坏他们,小心我让你日后永远都进不了姚家的大门。”
知道这人也没那胆量,姚蝉扭头作不在意样子。
“去就去呗,我们又不是什么不通情达理的人。”
申沛这人就是这样,熟了后,很放开的开。
在姚蝉跟前,秦宗跟申沛的性子,有三分相似。
相同的是,对待她,俩人对她都十分的纵容。
不同的是,相处下来,申沛对谁都没架子,而作为官宦子弟的秦宗,在一定的情况下,对姚家的人,还是有些架子跟几分不好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