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他怀里,被风一吹,理智也回来了不少的姚蝉,低声叫着他的名字。
邬易此人从来不是冒失,也不是不顾及后果的人。
他突然掳走自己,还不顾她意愿带着自己奔跑。
肯定是事出有因,结合着先前他说来不及来不及的呢喃,姚蝉脑袋里隐约清明。
他一定是先前得到什么消息,所以提前想带她快些离开。
如果没错的话,应该就是这样了。
她想求证,可是她刚张嘴,满口风就吹到嘴里。
她索性也不再言语了。
身后的叫声如影随形。
对方是一人一骑,但他们是一骑两人。
如果不是邬易纵马技术太好,怕是这会早就被人抓到了。
速度越来越快。
姚蝉不敢开口,不敢分散他注意力。
打小她就是个惜命,胆小的人,别说极限运动了,海盗船做的次数都是有数的,眼下身子一起一伏,搞不好就要丧命马下的这种刺激。
让她像个鹌鹑似的蜷缩在他怀里。
手臂紧紧的抱着他,这一刻,就把自己交给他吧。
渐渐地,风声越来越小。
后面的追逐声也趋向于没。
他们这时候已经完全跑到人烟稀少的地方了。
那马儿此时感受到驱马人的速度变慢,渐渐地停下了步伐。
邬易拉紧了缰绳。
那骏马累的大喘气,一直打响鼻,还在原地不停的尥蹶子。
他率先跳下来。
又把此时被颠的已经在怀疑人生的姚蝉抱了下来。
感觉到她脚已经踩在地上了。
不舍的,克制着自己来放手。
可是手刚放下,这人就顺着自己身子,跟一滩泥似的往下滑。
不得已,他只能伸手,再次将人揽入怀里。
姚蝉此时天旋地转。
昨晚还有白天赶路,晕船的后遗症还没回恢复,就被他拉着进行了这么长时间的刺激运动。
这会别说脚踩在地上,就站在地上,她都觉得跟踩在棉花上一样。
还有,到处在晃。
身子在晃,脑袋在晃,天旋地转,入眼所有一切,都在晃动着。
就算被人抱着,她还是觉得自己在转。
“还没好点吗?”
邬易抱着她,光明正大的感受着她的温度。
姚蝉摆摆手,示意自己不想说话。
虽然知道现在俩人这个姿势不好,已经超出男女之间正常的距离范围了,但是她没办法啊。
总不能躺在地上,让这种眩晕过去吧。
感受到他放在后背,一下又一下轻抚着她头发的行为。
姚蝉也累的没来制止。
大概过了快有一柱香,都能感受到脚丫子传来针扎似的触感时,她才示意对方放开她。
被人放开后,她还有些身子不稳。
是邬易扶住她胳膊,带她到一块大石头,扶着她坐下了。
“现在,能同我说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姚蝉忍着干呕。问出了声。
“有些迟了。”
“嗯?”
这是什么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