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警察坐下来给甄强做笔录。
“甄强。”
“年龄？”
“四——四十几。”
“四十几啊？”
“四十三四。”
警察B看了甄强一眼：“连自己的岁数都说不清楚？”
甄强：“日子就这么一年一年的，我也记不大清楚了。”
警察A：“和秀梅是什么关系？”
甄强：“我们——”
两个警察等了好一会都没等到甄强接下来的话。
“怎么了？怎么不说？”警察拿笔轻轻敲了敲自己面前的本子。
甄强：“我——我说不出来。”
警察A冷笑了一下：“就说你们是什么关系，我们是办案的，不是捉奸的。”
甄强：“我，我就跟她是，是相好。”
警察A写了几个字：“秀梅死了你知道吗？”
甄强先说了一句：“我，我知道，”随即又摇了摇头，“不，不知道。”
警察B：“现在是做笔录，你要尽量配合我们，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甄强：“我知道她死了，但是，不，不知道怎么死的。”
警察B：“说说吧，你知道些什么。”
甄强：“那天，我跟以前一样，从工地出来转了几圈去找她。半天，没有人来开门，我，我以为她是睡着了或是生我的气了，就翻墙进去了。进去以后发现她屋子的门是开着的，然后，然后我就进了屋子，黑乎乎的没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