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徽介嘴角一抽,他们就算是表亲,自己也是她大表哥好吗?但懒得拆穿她的谎话。
小孙笑道:“原来是表亲关系啊,难道都长得这么好看呢。对了,今天没有丝瓜吗?”
赵福媃将背篓里的田艾籺拿出来,道:“我最近太忙了,都没空上山去摘,等我明天安排人去摘吧,这样我也能省事些,今天先让老板试试新菜品,这是成品田艾籺,你问一下老板多少文钱收购田艾。”
小孙点头接过,说了声稍等就上楼去找老板了。
听闻这福渝楼的老板是位残疾人,赵福媃也没见过,每次有新菜时都由店里的工人去汇报。
不多会,小孙下来了,道:“老板很满意这个田艾籺,还是以五两购买菜谱,田艾的话十文,你看怎么样?”
“好。”她答应下来,以五文钱向村民收购,自己则净赚五文辛苦费,也很划算。
小孙带他们进厨房,赵福媃将做田艾籺的做法教给大厨,又教了其他馅料口味的,看到大厨们会了后才离开。
尚徽介一路跟着她,赞叹这个小财迷这么会赚钱,但还是有些不解:“你那时候怎么会沦落到去偷我的羊?你这么会赚钱,不至于饿到快死才对。”
以前那个‘赵福媃’不会赚啊,赵福媃道:“那时候我被奶奶推下山坡摔伤了,那段日子没法赚钱。”
她的家庭状况尚徽介知道一些,不忍说起她的伤心事,就没有再继续问,道:“带我去买衣服吧。”
赵福媃点头,带他去了一间成品衣铺,道:“这是镇上最大的成衣铺,男女老少的都有。”
尚徽介挑选了一下,都有些不喜欢,何叔喜欢五彩缤纷很艳丽的颜色,但男性的衣裳一般采用素色或深灰色的。
“怎么了?都没有喜欢的吗?”
“叔喜欢招摇的颜色,但这家店只有红色的新郎服最鲜艳,我总不能给他买新郎官的衣服吧。”尚徽介很是头痛地道。
衣铺的掌柜也无可奈何,道:“颜色最深的只有黑色了,男人们的衣服没有那么花里胡哨的。”
赵福媃道:“阿介,还是买布匹吧,我姐针线活好,买回去让我姐照着叔的要求做。”
尚徽介只好听了她意见,买了几匹大红大紫大绿的布匹,又为自己挑了几身黑衣才离开。
他们又闲逛了一下,买了一些其他,直到没手拿才作罢。
“福媃,你还要买什么?”尚徽介替她背着背篓,后面买了今晚做晚饭的菜,有猪和牛的下水,闻起来臭得要死,行人路过他们身边都捂着鼻子。
“我去马牛市看看。”既然带着村民赚钱,牛车马车得备上一台,好方便送货拉货,自己总不能老是依靠随身空间。
马牛市场的位置比较偏僻,走路过去要十几分钟,他们将东西寄放在一家店铺才过去。
市场的老板是个小矮子,长得凶神恶煞的,一见尚徽介就连忙迎上去:“少爷是要挑马吗?我这的骏马最多最好了,我来一一为你介绍。”
他连正眼都没看赵福媃,一看这丫头就很穷的样子,何必浪费时间理会她。